“嗯,畢竟是未婚妻,我們從小就認識了!”
“不錯啊!青梅竹馬,可不能辜負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說完便朝院子中走去。身後的餘清桓笑了笑心裡想道:“自家媳婦,我不疼誰疼呢?”
院子中央,程祁川正光著膀子練習著《八極拳》。程祁川捏緊雙拳,不斷地在虛空中戳戳點點,砰砰的氣爆聲不斷,每打出一擊重拳都大喝一聲。霎時間,還真有著一代宗師的模樣。漢子突然大笑幾聲,猛地躍到程祁川身前,雙手呈掌狀,當即就朝他的胸前拍去。
程祁川一驚,趕忙退後閃開,並疑惑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哈哈哈!”那漢子大笑幾聲,接著說道:“小子,武功不錯!陪我練練!”
聽得此話,程祁川也頓時來了興致,忙回答道:“樂意奉陪!”說完,雙拳緊握,猛地上前對準漢子的鼻子快速地就打了過去。剛想喊出閻王三點手時,漢子突然一把抓住,將他整個人給吊了起來。程祁川趁機對準漢子的左臉踢去,並掙開了束縛。接著退後幾步,朝著漢子猛撲過去,並喊道:“猛虎硬爬山!”
數拳擊出,直接將漢子給逼得連連後退。可是漢子眼疾手快,趁著程祁川的稍不注意,抓準空隙就運起內力全部附著在右掌之中,對準程祁川的前胸就打了過去。一掌擊中,程祁川就立馬倒飛出數米遠,一頭栽倒在地上。好在漢子並未下死手,休息了幾下就站起,思考了片刻,便快速掐訣子醜亥辰午申六字手決,並大喝道:“時七不堪神脊魄,念中無想二陽生!《血蓮魔功》第一式,起!”
隨著口訣唸完,程祁川自信地大喝一聲,可是雙手上並沒有發出暗紅色的淡光,也沒有傳來絲毫魔力。“怎麼回答?”程祁川疑惑出聲,雙手再次掐訣再喊出口訣,可是依舊沒有絲毫動靜。突然程祁川感覺腦子有些昏沉沉的,雙手託著額頭神情十分難堪。接著腦中傳來一陣劇痛,程祁川伸手想抓住一旁的柱子,以此來穩住身子 可是突然一個抓空,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昏迷中,他夢見了五朵巨大蓮花盛開著。九朵蓮花依次圍成一個圈,其中有:青蓮、白蓮、血蓮、紫蓮和黃蓮,每一朵蓮花中央都盤坐著一個人。盤坐在青蓮中的,是一名男子,長相英俊得不可救藥,腰間還掛著個酒葫蘆。程祁川看著男子的面龐,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又回憶不起來。盤坐在血蓮中的,也是一名男子,男子長得十分俊秀又有些陰柔。程祁川看著這名男子,一下子被驚了一跳,因為那名男子竟然和程祁川長得一模一樣!不過男子更加的成熟,可是有些瘋癲…
次日的下午,躺在墊子上的程祁川突然猛地睜開眼睛並坐起大叫一聲。在一旁看書的餘清桓與白佳怡餘清桓趕忙上前扶住他,白佳怡則是去端水遞給他。程祁川接過水後道了聲謝後,就噸噸喝下。白佳怡輕聲笑了笑,柔聲說道:“程公子不必多謝!”接著看著程祁川的眉心,疑惑地問道:“程公子,你額頭上的花鈿嗎?還是朵蓮花,樣式還有些怪異。”
程祁川眉毛一擰,趕忙用水杯對準眉心,水鏡上烙印出的眉心處,竟然多出了一個蓮花印記。程祁川看著這個蓮花印記陷入了一陣沉思,沉思片刻之後也得出了答案,《血蓮魔功》導致的!
房門突然被推開,漢子也走了進來,接著盤腿坐下,向程祁川說道:“小子身手不錯!”
“誇張了!”
“不如你幫我個忙?若是成功你們便能離開綿州城,但若是失敗我們都得掛!”漢子問道。
“說說!”
聽此,漢子清了清嗓子對眾人說道:“我曾經是綿州城城主—龔大雄!”話音一落,眾人的臉色皆是震驚。“現在的龔大雄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龔翼。出生那天按照習俗,他是應該死的。可是我的父親於心不忍,便把他一直關在府中的暗房中。”說道這裡,龔大雄嘆了口氣悠悠地說道:“幾個月前的夜晚,伍段岐那個狗賊忽悠我去狩獵。狩獵的時候,他在目的地處埋伏了五個內勁高手!好在他們還殺不殺我,我還反倒廢了兩個但也受了重傷。起初我是想回綿州城後調動護城軍去捉拿伍段岐,可是當我拖著重傷回來時。我才知道,龔翼那忘八端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篡位了!之後我一步步調查,才知道伍段岐早就和龔翼狼狽為奸,策反了我的幾個得力干將!我要復仇!我要親手殺了伍段岐和龔翼!”
聽此,三人都是尤為震驚沒想到綿州城的城主早已“掉包”了!
程祁川一拍大腿,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伍段岐果然不是個東西!”
龔大雄搖了搖頭,說道:“都是交友不慎啊!”
程祁川拍了拍胸脯,語氣堅定地說道:“不能忍!決不能忍!龔叔叔,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地幫助你!”
好!”龔大雄大手一揮,神情十分愉悅,接著說道:“三日之後便是我的五十歲大壽,龔翼為了演好我,肯定會大擺宴席。那日,龔翼與伍段岐定然也在,伍段岐已經被你給打成了重傷,可是他肯定還佈下了潛龍堂的高手,你們想想該怎麼殺掉他們?”
白佳怡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龔大雄說道:“我覺得可以從您的家人下手,只要您能與令愛見面,那麼我想令愛能為我們爭取機會。”
“確實是一個點子!不過不妥。”接著龔大雄想出來了一個點子,並告訴三人,三人思量過後,一拍大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