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叫囂?”
“沒想到你的劍術也是如此了得,竟然達到了劍芒吞吐的境界。”
高宇尋聲望去,竟然是皇甫城帶著人也來了。
“皇甫城,我勸你走遠點,免得我兩家生出什麼間隙,可就不好了。”
“我外甥女被人欺負,我這當舅舅的怎能坐視不理?今天你能走,但你這色膽包天的蠢兒子可難了。”
“高鴻軒,你這個畜生,有膽跟小爺一戰?”皇甫恆目露兇光的看著高鴻軒,東神宗東方家提親,多半是衝著東方家的家產而來,但是在皇甫恆眼中,東方可夏卻是他的青梅竹馬,怎能任人欺負。
然而此時的高鴻軒似乎剛剛回過神來,道:“你說打就打?小爺我要儲存實力,五年後的天下會武,我可要上榜,哪有閒心思與你這後輩一般見識?”
高鴻軒如此說,根本就是在貶低皇甫恆,皇甫恆那裡受得了這個氣,喝道:“神龍吐信!”
劍光一閃,直刺高鴻軒的咽喉,然而高鴻軒身法奇快,剎那間便躲開劍式,一腳蹬向皇甫恆的腋下,如果這一腳登上皇甫恆非得肋骨斷裂不可。
然而皇甫恆手腕一轉,斜切而下,高鴻軒收腿,拔劍,刺向皇甫恆的脖頸,二人玄力大開,剎那間二者過了上百招,未分勝負。
“住手!”高宇高聲喊道。
二人分別跳出戰圈,冷冷的瞪著對方。
“不錯不錯,恆公子的修為和劍術,高某也是欽佩的很,但是此番希望東神宗的人就此離去,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而鬧得大家日後難以相見。”
“你這狗賊兒子,對我表妹起了非分之想,見不能得逞,從而行兇,我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皇甫恆恨道。
高宇看了看皇甫恆,冷笑道:“年輕人說話有點分寸,小心得罪了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高宇,當我的面威脅我兒子,我看你是真的看不清形勢吧。”
然而高宇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
然而就在此時,寒宮聖殿的人卻來到項少龍的住處。
葉子問道:“長老,你看那小子怎麼了?怎麼全身又黑又腫?”
飛蘭長老見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蘇沁道:“按理說中了宮主的獨門玄術,月圓之夜卻是有毒發的跡象,但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蘇沁也頗為疑惑,道:“為何會如此黑,不是應該慘白麼?”
然而他們那裡知道,項少龍所修習的冰焰焚天決,功法運轉之際可化解百毒,即使是寒宮聖殿的獨門技法,也難以與之抗衡。
這時有下人來報,項少龍也知道了東方可夏的情況,震驚的無以復加,當即穿上衣服,赤著雙腳,一搖一擺的往可夏的屋子趕去。
不是項少龍不想穿,而是此時他的腳掌腫的已經無法穿鞋了。
寒宮聖殿的人見狀,對視一眼,便跟了上去,葉子看著項少龍這個樣子,心中即是好氣,又是好笑,唯有唐山一直陰冷得看著項少龍的背影。
不久,項少龍便來到東方可夏的屋子前,還沒進去,就聽得裡面的哭聲,呼天搶地,項少龍扶著屋門,從門框中擠了進去。
東方萍看見項少龍來了,便道:“你這孩子,都這幅模樣了怎麼還到處亂跑。”
“孃親,我聽說可夏出了事,所以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去去去,未出閣閨女的閨房,那是你這小夥子能隨便進的。”
“郎中,郎中怎麼還不來!”東方瑩嗓子都喊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