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了一陣兒空恨後,王之藩逐漸冷靜下來,並開始對白衣女子的身份作出猜測。
可是,自己對南洋的情況又不熟悉,這哪能猜得精準、猜得真切呢?
正感無解之際,一個曾在京城內廣為流傳的典故,霎然間浮上了他的心頭。
說,在南洋的沙撈越一帶,最近出現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她身著白裙,薄紗帷帽,武藝之高已入臻至化境。而她的匪號,似乎是叫做什麼玉面羅剎。
難道說,就是此女?
嗯!
感覺非常的像!
唯一對不起來的,就是她出現的地點。
那傳言中有特別提到,她出沒的地方僅限於沙撈越國內,而如今,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突來瓊州呢?
真是有些弄不明白!
不管怎麼說,這筆賬都要算在她的頭上,等自己日後得了勢,一定要手刃此女,以報仇雪恨!
在認定好了‘假想敵’後,王之藩便再次振作起來,昂首闊步地朝著瓊州碼頭處而去。
此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越早離開地越好。
……
且說齊譽,他在小彤取得了勝利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奮勁。
依舊是如前一樣,高坐在太師椅上悠然地抽著華子。
“榮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
“程大昌有云:新來仕路,誇說一般高手。這話如今來看,果然不虛!”
嘚瑟了一陣兒後,齊譽才貌似雲淡風輕地步上了擂臺。
你別看他端著威嚴,就跟個二大爺似的,其實心裡頭,早已樂開了花。
女兒取得了成就,哪個做父親的不是與有榮焉呢?
只不過,當下的他,不太願意表現出來罷了。
原因無它,他不想於此時此刻把女兒的身份公佈於眾。
目的,自然是以為未來可能發生的和稀泥創造有利條件。
比如說,皇帝發文質問:是誰把朕的武狀元揍成了這樣?
那時可答:微臣委實不知。
這場擂臺賽,缺少了關鍵的落筆文書,也就失去了主要證據,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