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請問你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嗎?”凌寒隨即回道。
“老頭子我姓丁,單名一個榮字,是這安恆村的村長,說實話兩位來的不是時候啊。”老人說道。
“老先生,此話怎講?”見到對方不是壞人,凌寒也卸下了戒備問道。
“哎呀,說你們來錯了地方就是來錯了,別說那麼多了趕緊走,不然到時候這位姑娘性命難保!”旁邊一個壯年男人急切地插嘴道。
“性命難保?”這幾個字直接把顧嵐嚇得一哆嗦。
“難道是因為被妖怪所害?在下是一位獵妖師,各位有什麼難處可以與我一說,我能辦到的話可以幫你們一把。”凌寒試探性地問道。
“獵妖師啊,他說他是獵妖師。”
“那我們豈不是有救了!”
“說不好啊,那傢伙你又不是沒見過法力強大的很!”
村民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而凌寒則是感覺有些被小瞧了,他可是連赤耳猴王都幹趴下了,還有什麼妖怪能比這猴王更厲害嗎?
凌寒嘆了口氣,從背上抽出長刀,隨意一揮,一道幾丈寬的光刃便飛向旁邊一土坡而去將那坡頂直接犁出一道深槽,光刃掀起的風浪嚇得一眾村民趕緊捂頭躲避。
“我想現在各位可以給我說說那妖怪的事了吧。”凌寒淡淡地問道。
“要不,村長你就跟他說說吧?”一旁的村民小聲對丁榮說道。
村長嘆了口氣對凌寒說道:“兩位隨我來,來我家歇息歇息再說吧。”
隨後一行人都去了村長家中,村長的房子明顯要更大一些,因此大堂內坐了幾十個人都不覺得擁擠,並且還特地準備了飯食招待凌寒和顧嵐,在凌寒狼吞虎嚥地時候,村長丁榮開始講事情始末跟他娓娓道來。
原來安恆村本是一個祥和安定的小村莊,隨後在大山裡面交通不便,但是家家戶戶靠種田和養殖家禽還是過的很不錯的,直到一個月前一個黑衣人來到了這裡,他先是威脅各家各戶交出未出嫁的女兒,那麼自然是沒人同意的,然後這個黑衣人當場將兩家的男主人的頭給砍了下來,隨後他又將刀架在了孩子頭上,隨後各家各戶才為了保命屈服了他將女兒送了出去,可誰知僅僅三天後他又再次趕來,這下不僅僅只是少女了,連男人們的妻子和母親都一併搶走,所有反抗的男人都被他砍了腦袋,再然後整個村子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所以現在整個村子都沒有女人了嗎?”顧嵐問道。
“這……其實還是有的,有一些不怕死的男人提前讓女兒妻子們躲了起來,然後硬著頭皮騙那黑衣人說媳婦嫌棄他窮帶著女兒跟別人跑了,這才逃過一劫。”丁榮村長有些無奈地說道。
“現在村裡就剩二十多個女人了,都是躲在地窖裡,而且為了不被引起懷疑每天都只能派一個人去送飯,也就是說這剩下的人二十多天才能見一面。”旁邊一個男人說道。
“能見面還算不錯了,可憐我妻兒都被抓走了,到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另一個男人說著說著都哭了起來。
“所以小兄弟如果能幫我們趕跑那黑衣人,那可真是我們安恆村的大恩人,活菩薩了。”丁榮村長說道。
“對啊對啊,還請幫幫我們,我們不想像如今這樣偷偷摸摸地過日子啊。”大堂內一眾村民甚至都開始給凌寒磕頭了。
“哎哎哎,你們別這樣,我們就是過來幫忙的你說是吧!”見到這般情景,顧嵐趕緊打圓場,然後順勢對凌寒使了個臉色。
“啊對對對,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幫你們擺平。”見到顧嵐按時,凌寒也趕緊回話道。
“哎呀真是謝謝這位小姐了,你夫君這麼有本事你真是有福氣啊。”不明真相的村民們繼續說道。
這一下顧嵐羞紅了臉,慌忙辯解道:“不是不是,我們不是夫婦你們誤會了,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那你們看著可真像是一對兒。”丁榮笑著說道。
此刻雖然顧嵐臉上是慌張的表情,但是心裡卻有一絲絲的幸福,這樣的被誤解雖然有些讓人羞澀,但是她並不牴觸,然而等她望向凌寒的時候,後者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讓她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大概腦子裡還想著璃玥吧。”顧嵐在心裡吐槽道。
而這時凌寒發話了:“為了安全起見,顧嵐你今晚也去地窖避一避,我晚上去四處看看,那傢伙既然還能回來再抓人,那就說明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