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楊慧聰大吼了一聲,大刑伺候。
當然不會有人給他抬上大刑,也不會有人帶老闆娘去真用刑。
可是效果有了,威懾作用已經到了。
就見此時老闆娘掙扎著顫顫巍巍的爬起來,顫聲道:
“大,大,大人,民,民婦不是違抗命令,只,只是民婦真的起不來了。”
“大,大人也不必動用大刑了,民,民婦也不到大神那裡過神堂了。”
“民,民,民婦這就招,招供,這就招供,我丈夫真不是民婦我殺的。”老闆娘顫聲道。
“那是誰殺的?”楊慧聰厲聲喝道。
“是,是,我丈夫是.......”
楚瑜刺史一下緊張起來,看來真要招了,這一旦真招供了,他們可就輸定了。
可是此時又有什麼辦法阻攔呢?
他的腦子在飛速轉動著,此時好像無法攪局?
關鍵大廳門口有那麼多圍觀者,你也不能做得太過分。
上次的軍戰,已經做的太過火了,下面已經民怨沸騰。
現在他要攪局,恐怕這三位大人物這一關就過不去,他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老臉不要。
鎮北王此時也是緊張的看向楚瑜刺史,那意思很明顯,你該出手了。
你再不出手扭轉局面,恐怕就滿盤皆輸了。
這還了得?牽扯的利益太大了。
齊國公和楊玉環也是緊張萬分,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們也深深的擔心那些不要臉的,毫無下限的跳出來攪局。
只有東方豪依然輕鬆愜意的躺在椅子上,毫不擔心。
就在很多人緊張之下,楚瑜想著對策怎麼攪局時,就聽到。
“是,是他殺的,不,不是民婦殺的,民婦沒動手。”老闆娘面色慘白,全身顫抖的形如篩糠。
“是誰?快說。”楊慧聰急切地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喝道。
此時不光楊慧聰急不可耐想讓民婦招供出來。
現場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大廳裡靜的落葉可聞。
最最緊張的當然要數三位當事方。
齊國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鎮北王呼吸都不暢了,雙拳緊緊的攥著。
楚瑜刺史手撫著額頭,屏氣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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