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時候，他們只知道這個巨大的白色頭骨直徑上百里，巨大無比。
他們並不知道，頭骨的下方，還有完整的屍骸，組成了一尊高達千里的恐怖巨人。
這是聖神的屍骸！
金靈老祖打量著頭骨，臉色逐漸變化。
“果然是聖神的屍骸！”
“咦，不對勁，頭骨下方的屍骸不算很完整，似乎只是強行凝聚出來的，不是真身。”
“這位遠古聖神頭部以下的真身，似乎是被人強行斬去，不知身在何方。”
金靈老祖又有了巨大的發現。
他認為，自己接觸到了一個巨大的秘密。
“南江流域所在的遠古戰場，一定是由兩位遠古聖神級別的強者主導的。”
“這一戰，這位聖神被斬斷了頭顱，埋於地下。”
“至於另外一位聖神，會是勝利者嗎？”
金靈老祖思考著。
嗡！
忽然，遠古聖神的頭骨震動了下，引發整片硬木平原發生了地震。
它的眼窩位置，開始綻放璀璨的光輝。
在金靈老祖看來，這就像是深埋於地下的兩顆太陽，蘊含著無比可怕的力量，讓他渾身顫慄。
砰！
遠古聖神的目光閃爍了下。
金靈老祖像是被無數山嶽轟擊在胸膛，倒飛出去，在地下撞出了一個長達百里的人行通道，然後衝出地表，倒在流水河畔。
“咳咳咳！”
金靈老祖面色駭然。
他只是近距離瞻仰這尊遠古聖神的屍骸，卻被對方殘存的威壓轟成了輕傷。
遠古聖神，簡直恐怖！
“看來，我與這位遠古聖神無緣，連近距離觀察的資格都沒有，會被餘威警告。”
金靈老祖站起身，衣袍輕輕一震，身上變得纖塵不染。
他看著河中自己的倒影，發現白色的髮絲之中，竟然夾雜著十幾根瀰漫著死氣的灰色髮絲。
“唉，我的暗疾又發作了！”
金靈老祖嘆息。
他原本就有暗疾，以前，能依靠自身破虛境的修為壓制，但今日，被遠古聖神餘威震傷，自然壓制不住暗疾的爆發。
“我得趕緊找個地方靜養。”
金靈老祖抬起頭，環視一週。
正巧開啟了天眼的他，忽然被某個地方的璀璨光輝晃到了雙眼。
“什麼東西，竟如此刺眼！”
金靈老祖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