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文雅得勢不饒人,舉起滄浪神劍刺向了常宏,不過刺到一半,她抿了抿嘴,改刺為拍,重重的拍在了常宏臉上。
“陳長老說了,要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所以,不要怪我。”
司徒文雅嘀咕了兩句,把手中的滄浪神劍當成了板磚,毫不留情的砸向常宏,砸的他慘叫連連,渾身上下一片青紫。
“噗通。”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文雅才停下手。
常宏整個人如爛泥一般趴在地上,身上衣服變成了布條,鼻青臉腫,骨頭都斷了不知多少根,看起來比張力更加悽慘。
“這樣就行了吧。”
司徒文雅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傑作”,返身覆命,朝著陳長生躬身一拜道:“長老,弟子幸不辱命。”
所有長生門的弟子們一個個眼神古怪的看著她,好像第一天認識她一樣。
“嗯,乾的不錯,回去吧。”陳長生點點頭,揮手道。
“是。”
司徒文雅微微一笑,溫柔如水,卻看得不少人一個激靈,頭皮發麻。
“我長生門好像又贏了呢,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下子就把你們鐵刀門的整個山門都給贏過來了。”
陳長生看向鐵刀門眾人,臉上有些靦腆的道:“這實在是……實在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山門前傳盪開來。
長生門上下,不論長老還是弟子,也在同一時間大笑起來。
“噗。”
南黎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腳下一軟,差點暈了過去。
這一趟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讓南黎又恨又悔。
兩個得意弟子一個暈一個廢不說,最重要的是,他把鐵刀門的基業,十二座山頭,一口氣全部輸了!
而且,還不能反悔,簽了血契,一旦反悔後果更加嚴重,搞不好鐵刀門都要滅門。
“契約上規定了,你們必須在三日內搬出去,讓我們長生門入駐,別忘記了!”陳長生笑嘻嘻的看著南黎,不忘提醒一句。
“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南黎終於受不了了,他一手指著陳長生,一手捂著胸口,忽然臉色一紅,一大口鮮血噴出來,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大長老,大長老!”
目送著鐵刀門的人離去,陳長生轉過身看去。
這一刻,齊嶽等一眾長老同聲宣佈:“為慶賀此番大勝,我長生門上下,大宴三天,不醉不歸!”
“好啊!”
“長老英明!”
所有弟子們紛紛歡呼起來,每一個人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神色。
“陳道友,請你隨我們來主峰,我等有事找你商量。”齊嶽等人對視一眼後,齊齊看向了陳長生,開口說道。
“好。”
陳長生點點頭,他知道,終於要攤牌了。
這一天還是來了。
不過他並無忐忑,畢竟這事關門派生死,換做是他,也會這麼做,甚至可能做的更加極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