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首席全部缺席,才讓這問道大會的重擔落在了江山他們身上。
江山把排在前十名的人看了一遍,仔細感受了一下,最後盯著劍閣的東劍劍覺。
趙雨菲順著江山的視線看過去,那人正是劍覺,便開口問道:“你要挑戰劍覺?”
江山說道:“不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打算先挑戰劍覺,再挑戰冷落塵,最後趁著連勝的氣勢挑戰冰雪清。”
“你能贏嗎?”趙雨菲緊張的盯著江山,劍覺是成名已久的強者,可是江山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刀宗弟子,他去挑戰劍覺,這種挑戰還是太突然了。
“勝負難料,但是我會全力以赴,同是化虹境的修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如果連劍覺都打不贏,那我也就不用找冰雪清了。”
這種戰鬥,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眾人的修為都差不多,又同是化虹境,很難說誰能穩贏誰。除了冰雪清,其他人江山都不虛,當然也不能說穩贏。
趙雨菲對江山鼓勵道:“好,你放手去做吧!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以你為傲,我想刀宗也會以你為傲。”
等場上的比試結束後,江山對劍覺抱拳說道:“劍覺師兄,刀宗江山請賜教。”
劍覺看向江山,彷彿有一把虛無的劍向江山刺了過來,這氣勢上的感官卻很真實。江山視若無睹,縱身飛到了鬥場中央。
“請”
劍覺帶著強大的劍意來到了江山對面,嘴裡吐出了一個請字。
“這小子竟然敢挑戰劍覺師兄,真是找死。”
劍閣中有一個弟子小聲說到,令狐傾劍聽到後,轉頭看向說話的弟子,眼中冷意駭人,那弟子連忙閉口不言。身為劍者,自當有劍者的驕傲,這種背後詆譭別人的事,令狐傾劍他不做,同樣也不允許劍閣之人這樣做。
令狐傾劍隨後看向劍覺,他對劍覺非常有信心。“刀宗主,沒想到這麼早就能看到刀劍之爭的新變化了,真是令人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希望他們不要辜負我們的期待才好。”刀長天自然看好刀宗弟子。
“可惜啊,沒有看到刀宗如玉,否則會更精彩。”
符尊輕嘆一聲,太虛神宗作為四域最大的宗門,他們的情報和實力都不容小覷。
在座的五個巨頭中,太虛神宗對四域的瞭解最多,不管是劍覺還是江山,或者是刀如玉,他們都有了解,而且知道的很多。
“我倒是很好奇他們兩個誰能贏,江山應該是刀宗弟子的希望吧!”上官藍清冷的聲音說出了清冷氣人的話,惹得刀宗弟子紛紛不滿。
刀長天點頭應到:“正是,年輕人就要多經磨鍊,期望是壓力也是動力,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那他的前途也就那樣了。”
“據聞,這江山是和一名女子一同來到刀宗的,而且還是乘坐風船而來,似乎那風船是詩劍雙絕的手筆吧!”
符尊的話驚到了在場的人,刀長天眼睛一凝,其他人面露驚詫。
“刀宗主,此事可是當真?詩劍雙絕已經沉寂了多少年了,沒想到還會有他的訊息。”一向沉著清冷的上官藍也不淡定了,雙眼盯著江山,似乎要把他看個透徹。
遠在鬥場中間的江山莫名的覺得一陣寒冷,抖了抖身子,驅散了那陣冷氣。
“符尊所言不差,確實是乘船而來。按照江山所言,詩劍雙絕已經離開此界了。”
寶相莊嚴的聖相大師面露羨慕的問道:“離開此界了?”隨後又恢復平靜,嘴裡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像是在平息心中的痴念。
“離開此界了嗎?”
不管是令狐傾劍還是上官藍,他們都喃喃自語。
場上江山已經和劍覺撞在一起了,一個刀如長虹,一個劍氣驚鴻。
這場對決牽動著刀宗弟子的心,江山本人卻沒有多想,他只想全力以赴,結果如何,等一下自會分曉。
劍覺身上的劍意如怒濤滄海,盛勢凌人,每一次出劍都有劍意奔湧而來,劍意如狂潮一卷,一波高過一波。劍氣如驚鴻一抹,橫貫八方。
江山身上沒有刀意,他有的只是真氣雄厚,天雷滾滾。人在到處飛動,彷彿一縷紫氣在隨風飄蕩,身上披著的天雷就像流動著的法衣。
“哐”
刀劍對碰,兩人誰也不落下風。江山長刀橫掃,劍覺立劍格擋,龐大的真元撞在一起,形成一個真元衝擊波往周圍擴散。
猛烈的撞擊讓兩人身體一晃,隨之而來的是更狂暴的對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