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還是打著心裡的如意算盤,在這個時候,他覺得拿到了令牌,就已經萬事大吉了。
不過他還是有頭腦的,既然是做計劃,自然是要做全套的,他也一直在偷偷模仿著杜子卿的筆記,就是到時候用來以防萬一。
他拿著偷過來的令牌直接就來到了軍隊,並且說了一句是杜子卿讓他們準備晚上的時候發起進攻的話。
可是這些軍隊裡的人可都是杜子卿的死忠黨,即便看到了只屬於杜將軍的令牌,可是心裡還是不服的。
“我們要見到杜將軍才可以行動,一個令牌根本就不行。”軍隊的一個杜子卿的死忠粉大喊了一句。
有了一個的起鬨,接下來的就有無數個跟隨的聲音。
他們不是那種鬧事的人,可是這種事情他們必須要見到杜子卿杜將軍才能真正確定是將軍的命令。
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相信的,畢竟,令牌這種東西是可以偷出來或者偽造的。
“對,我們要見杜將軍!”
此起彼伏的聲音,瞬間就演變成了一種世紀大戰的感覺。
這些人以前也都是軍營裡刺頭,現在也是徹徹底底的開始佩服杜子卿了,所以他們這種行為其實也是不難理解的。
現在這種時候,對於他們而言,不見杜子卿的話是絕對不肯罷休的。
安逸看到現在這種樣子,知道光是這個令牌是真的不可能說動這些人的,現在他突然間覺得他之前的事情是有多明智。
他一直都在模仿杜子卿的筆跡,現在學了這麼久,也算是小有成就,他差不多已經能夠完美的模仿了杜子卿的筆跡了。
也多虧了他之前就是害怕會出現這種突然的狀況,才特意做好了準備,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這個令牌不管用的時候派上用場。
“你們好好看看,這可是杜將軍的手諭,到底要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安逸直接拿出來他之前模仿杜子卿的筆跡寫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
還特意開啟,讓這些人看看清楚,趾高氣昂的說著。
現在,他對這種高高在上的氣勢是拿捏得死死的,他覺得自己越是不在意,越是兇一點的話,面前的這些人才會更加的相信他說的話。
安逸現在覺得自己現在說的就是事實,儼然一副已經忘記了他現在是什麼身份了。
一開始不服氣的這些人看到安逸拿出來的手諭,都面面相覷起來,互相看了看,都想要看看對方是什麼想法。
按道理來說,他們如果見不到杜子卿的話,是不會答應的,可是現在有了這手諭,他們看著的卻是杜子卿杜將軍的筆跡。
“好,我們晚上出兵!”其中為首的那個人率先說了一句,語氣裡還是有些不情願的意思的。
他們就是瞧不上安逸現在這種趾高氣昂的模樣,他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東西,怎麼反倒是命令一樣的對著他們說話呢。
如果是杜子卿這樣和他們說,他們自然是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可是現在是安逸,他們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