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只有努力去掙錢,那個名義上的女孩目前還什麼都不是。
說不定又看上另外一個男孩,人家有錢及時禮金付清了,人家就比翼雙飛了。
現實就是這麼慘酷。
“不開完禮金,李小梅家會讓她跟我,結婚證也開了,就差年底一場酒席了。”
跟楊樹鵬兩人的情況一樣。
離年底還有七八個月,說不定到時候,請酒席的時候,女孩都大著肚子呢。
有的乾脆等兒媳生下小孩,婚宴和小孩滿月酒一起請。
這種現象很普遍。
習以為常了。
“我姐兒子楊樹鵬兩個也在這邊,幫我管一個玻璃工藝店。”林元對他說。
“我跟他女朋友還是初中同學呢,樹鵬小時候我也認得。”
楊樹鵬一歲多,也是抱到躍進村給外婆帶了幾年的,所以他們小時候都認得。
林景輝又對林元說:“阿元叔,跟修賢公說,我們幾個吃的飯菜,李小梅到時間會去煮,不用辛苦他做。”
他們在工地上都是自己煮飯菜吃的,連煮飯菜的廚具都帶齊了。
林元:“在這裡做事就讓我爸去做吧,他喜歡做事。不要說你,在這裡做工的裝修師傅,他每餐都煮飯菜給他們吃。個個都說老頭的廚藝好,比外面大酒店的廚師搞得都好吃。”
“修賢公搞的飯菜確實比得上那些做廚師的,只是我們覺得不好意思。他是長輩,理應由我們去動手才對。”林景輝也是深有體會。
他也知道林元爺爺以前是遠近聞名的廚師,而林景輝的太公,雖然跟林元爺爺是兄弟,但由於長了一身牛皮癬,所以學不了廚師。
他們那一輩,六個男丁,五個女孩,全部都活了下來。
林景輝太公是大哥,林元爺爺是老十,所以到了第二代。
林景輝爺爺的年齡跟林元爺爺年齡就不相上下了。
“沒事,花不了多少錢。你們幾個在這裡做工,有口福了。沒事他會去後面嘉江河釣魚,他釣魚水平一流,釣的魚多吃不完,就送小區這些居民。你看小區的雜草都是他義務清理的,住在這個小區的人個個都誇他好。
他河裡釣的魚有大有小,他會變著花樣搞各種魚菜給你們吃。我幾個小孩也最喜歡他做魚丸、肉丸和黃燜魚。”
林元正在跟林景輝聊天,發現手機上微信群有人艾特他。
點開一看,原來是黃文月。
“小林,上次你不是說有袁大頭銀元和銅錢麼?”
“是呀,黃董不是說對袁大頭和銅錢都不感興趣麼。”林元記起他說的話。
“不是我,是我一個老友,他是專門收藏銀元和古銅錢的。昨幾天喝早茶,碰到他,跟他提起這件事。他特別感興趣,特別想看你手上有那些銀元和銅錢?”
“容易,叫他加我微信,我拍照給他看。”
“那好,我叫他加你。小林,有機會到羊城,記得來找我老傢伙聊聊天。”黃文月笑呵呵地說。
“一定的。”
林元暗自嘀咕:“你這個老傢伙,假如當初不是要求招上門女婿的話,恐怕現在我跟你的關係就是另外一種了。”
幾分鐘之後,一個叫老古的人加了他微信。
林元點了同意。
對方發來一條語音。
說的是粵語,好在林元在羊城混了幾年,聽粵語也沒問題。
“小林你好,我是老古,古成基,聽黃老說你有袁大頭銀元和銅錢。你可不可以拍個正反照過來讓我看看。”
“可以,我現在就拿出來拍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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