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有屁用，你們願意去做工地學徒麼？願意的話，我都可以介紹。貼瓷磚還是刮膩子，或者學做水電工。”
郭凱做了一個多月的水電工，覺得這工也並不是很辛苦，基本上也可以受得了。
他記得林元跟他說過只要他學會了，就可以讓他當個小包工頭。
當包工頭首先得手下有工人吧。
不如先帶一二個小夥伴學會這門手藝先。
幾個年輕人喝酒閒聊，直到半夜，後來擠在一起睡到天亮。
第二天，三個年輕人跟郭凱父子來到英才學校工地。
兩個跟貼瓷磚師傅說好去學貼瓷磚。
另一名也去跟甘師傅學做水電。
……
林元跟黃冬交待完工地事情後，也就著乳狗肉喝了幾杯酒。
林麒麟看見桌上的狗肉。
“爸爸，這個我也可以吃一點麼？”
吳依娜拿了他小碗，準備盛點湯給他喝。
被林元制止了：“別給他喝，狗肉暖胃驅寒，小孩子吃不得，甚至女人不是體寒的人都不能吃，身體不好的人吃下去會流鼻血的。”
“沒這麼嚴重吧？”
“不信，你手機百度一下。”
看著林麒麟渴望的眼神，林元耐心跟他解釋：“麒麒，這是表哥朋友從鄉下帶來的狗肉，小孩子是不能吃的，吃了晚上肯定會尿床，而且還會生病，要去醫院打針。明天我讓爺爺再做一點魚丸給你吃，好不好？”
“老爸說得這麼嚴重，那麼我們就不吃。”
吳依娜哄著小孩去洗澡。
林元和黃冬吃了一半，剩下的他讓黃冬打包第二天帶到工地去吃。
家裡都是女人和小孩，最好不要碰這些狗肉。
當晚林元覺得有點燥熱，在床上反覆，都無法入眠。
吳依娜都被他吵醒了。
“你怎麼了，一身這麼燙？”
都是那碗狗肉害的。
不會真的這麼厲害吧？
寂寞的夜裡適合幹些劇烈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