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說,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一個大家閨秀不賞花、刺繡就罷了,到是對毒蠱、刑罰感興趣,得罪她的人要是落到她手上那簡直!我跟你說……”司徒慶道出了那黃詩悅的‘事蹟’。
“此女儀表堂堂,沒想到內心卻居然如此惡毒!難怪司徒兄不喜。”葉無恍然道。
“哎!不喜歡能怎麼辦?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不可違,”司徒慶嘆了口氣,他看著燭火,“對了葉兄,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葉無好奇。
“一個沒有勾心鬥角的,可以自己掌握婚姻的國家。”司徒慶說著。
葉無抿了一口酒。
“或許有吧。”他悵然道。
“……”
黃家府邸——典雅的房間中
“連個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們何用?”黃詩悅吼著。
“對不起,屬下無能,屬下無能,還請小姐責罰……”僕人們紛紛磕頭求饒。
風吹開了房門。
“杜老,查到他們去了那裡了嗎?”黃詩悅看向窗戶。
杜老從陰影中走出。
“查到了,在西縣府邸裡。”老者說著。
“難怪我到處都找不到他,原來他還有府邸。”黃詩悅眼角眯起,“你去把他廢了。”
杜老心裡一驚。
“小姐,這個接骨眼動手……不太好吧?”他遲疑。
黃詩悅眉頭一挑。
“你難不成真的想讓我嫁到他們家?讓我哥入贅?”她呵斥道。
老者聽聞此話後是長嘆了一口氣。
“是。”他應聲退去。
司徒府邸,二人一番酒肉後,葉無爛醉如泥。
“沒想到葉兄的酒量如此之差,三杯就醉。”司徒慶笑道。
“我還能再喝……”葉無暈乎道,他看著周圍,卻見周圍是黑燈瞎火,“為什麼那麼黑?”
“我只是偶爾來此居住,所以府裡沒什麼下人。”司徒慶解釋著。
葉無點頭,他停下腳步。
“多謝司徒兄一路攙扶,葉某現在覺得好受多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他撐著牆壁走著。
司徒慶鬆開了葉無的手。
“葉兄,你行嗎?”他有些擔心的跟在一旁。
“我可以。”葉無踉蹌著走著,走了以後他停下腳步。
“等等,”司徒慶突然叫住了葉無,“那是我的房間。”
“哦?是這樣啊,看來我真是喝多了。”葉無自嘲一笑道,他推開了一旁的房門,剛走沒兩步便栽倒在地上。
“少爺,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走吧。”林姨催促道。
司徒府幾十裡外。
“林姨,”司徒慶愧疚的低著頭。
林姨搖頭道:“少爺,結丹期和金丹期完全是兩個概念,縱使我與其只差一個境界,也決然不是其對手。”
司徒慶深知這個道理,他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
“能不能帶他一起走?我這裡剛好有一枚醒酒丹……”他似是乞求的看著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