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仁和賈震柯正佇立在櫃檯前。
由於他們兩人清楚。
他們兩人與青雲道人的打賭,輸的只能是他們。
而醉仙酒樓最低消費都得一千元靈石。
所以,他們兩人不得不小心計算著。
畢竟,兩人此次前往蘭溪城,身上加起來也最多也就兩千元靈石。
而且,朱懷仁還沒有為那名親傳弟子購置到合適的寶劍。
“掌櫃的,兩間上房三百兩黃金未免也太黑心了吧。”
“黑心?”
“兩位,你可以去別處打聽打聽,這裡可是蘭溪城最為繁華的地段,可謂是寸土寸金,若非最近生意不景氣,只是一間上房就得二百兩黃金。”
“掌櫃的,你看這樣成不,兩百兩黃金,就讓我們二人在這裡住一晚。”
“兩位,我看你們也像是修行之人,不會身上三百兩黃金都沒有吧?”
“對了,聽聞天劍宗明日要在城主府舉行一個什麼會議,兩位如此寒酸,不會是九流門派的門主吧?”
“一派胡言,老夫二人的門派可是七流門派。”
“原來是七流門派,那就不好意思了,四百兩黃金。”
“掌櫃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兩位若是覺得住不起,可以去別處看看。”
“朱兄,事到如今,咱們也不必再爭了,就三百兩黃金在這裡將就一晚吧。”
“掌櫃的,那便三百兩黃金吧。”
“不好意思,四百兩黃金,莫得商量。”
“……”
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
最末。
經過一番砍價還價後。
朱懷仁和賈震柯兩人不得以還是選擇了住在這家客棧。
要知道。
即便四百兩黃金一晚。
在這片地界也算是最廉價的客棧了。
“朱兄,你就不必如此置氣了。”
賈震柯手裡握著一塊順路買來的大餅,對著臉色陰沉的朱懷仁,寬慰道。
“咱們也不過是在這裡將就一晚,等到明日大會早早結束後,咱們便可以離開蘭溪城了。”
說到這裡。
賈震柯眼底閃過一抹懾人的寒意,然後恨恨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大餅,又道。
“雖說青雲道人那個老傢伙在醉仙酒樓過夜得咱們二人買單,但是如此一來,等到他日踏滅青陽門時,咱們也不必心懷愧疚了。”
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