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把這情況告訴天瀾山的傢伙,就說是兲蠹王朝七皇子出手了,要交人,就去找他們,若要打,華元宗奉陪!”聲音依舊懶洋洋的,只有便沒了動靜。
面面相覷,眾人看向陰影,半晌後面色各異:有凝重,有思索,有激動,有擔憂,不一而足。
“好了,就按太上說的去做吧,”最終,上首的老者面顯無奈之色,擺手道。
“是!”眾人起身抱拳,互視一眼,離開了大殿。
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夏明正在洞府中研究著陣法,經過幾次試陣塔的演練,他終於有了突破,隱隱對上的一個陣法,有了些眉目。
“咳,咳,小傢伙,你這封禁大陣,佈置的還不錯嘛!”忽然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驚得夏明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順著聲音看去,卻是一名邋遢的老者,正是考核時的那位,正站在洞府門內,一臉訝然的四下掃視。
心中大驚,夏明的陣法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居然就被此人創了進來,神識都沒有捕捉到絲毫的痕跡,說明此人無論實力還是陣道水平,都遠遠超越了自己。
“不用緊張,坐下,坐下!”擺了擺手,老者自顧自的做到了椅子上,隨意揮了揮手。
“是,前輩!”壓下心頭的震驚,夏明緩緩坐回了座位。
“你這小傢伙,入門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古怪,現在看來居然比我想象的還要藏得深那!”隨手招過茶壺,老者一邊說話,一邊給自己斟了一杯。
眉頭一挑,夏明心中一凜,不知老者所謂何事,沒敢搭茬。
“是你宰了聞人家的小子吧?”表情淡然,老者隨口一句,將茶杯放回了茶几上,微微皺了皺眉,貌似覺的茶水品質有些差。
瞳孔一縮,夏明心中一凜:屍體已經被他處理了,殘魂也被其收入了澤被殿護罩中,現場處理的也極為乾淨,他也沒去冒領貢獻點,他實在是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猜到自己頭上來的。
“小子,雖然你處理的很乾淨,但你卻對這上古兇獸瞭解的不多呀,居然吞服了對方的精血,那氣味,隔著老遠,都聞的見喲!”目中精光一閃,老者看向夏明。
面無表情,夏明心中卻是大驚,自己的化形花之強大,早就將那滴精血吞噬一空,怎麼會有氣味殘留:這老頭,不會是在詐我吧?!
“呵呵,心理素質還行,就是這手段有些粗劣了”,微微一笑,邋遢老者伸手去拿杯子,跟著卻是砸吧了一下嘴,最終收回了手臂,笑著道。
“呵呵,前輩說的什麼,小子怎麼聽不懂?”面上不動聲色,夏明強壓心跳,微笑道。
“呵呵,不用緊張,老夫冠雲子,添做華元宗的太上,有什麼話,不用藏著掖著的,老夫自不會將你出賣的!”笑了笑,老者風輕雲淡道。
“參見太上,小子不知是太上駕到,怠慢之過,還請贖罪!”眉頭一挑,夏明趕忙站起,抱拳一禮。
“行了,行了,不用虛禮,老夫不喜這一套!”擺了擺手,老者微微一笑,跟著道:
“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先將外界的情況跟你說說,你且聽聽……”
不待夏明有所反應,老者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將一年來,外界發生的事情,大略說了一遍。
眉頭緊皺,夏明心中暗驚,自己只顧著在宗門閉關,不曾想,外面已然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整個王朝都有些混亂了起來!
“宗門勢力間的苟且,到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扯扯皮,打打架,小事爾!”絲毫不以為意,老者繼續道:
“關鍵是那個聞人家的小子,居然是蠪侄血脈,被天瀾山的一位外門長老看重,早就定下了一個入室弟子的名額,此刻卻是生死不知,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
眉頭緊皺,夏明看著老者,沒有開口,靜待對方示下:
對方能夠平心靜氣的跟自己說這麼多,不是上來就動手擒拿自己,說明,這太上並沒有要將自己交出去的意思,就看其實如何安排的了!
“暫時,對方是不敢拿我們華元宗如何的,但這蠪侄血脈,的確不是小事,對方定然會啟動某些尋血秘術,到時候,你就難逃此劫了!”收斂了笑容,老者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