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蕭真人!”所有人都是眼中流出了熱淚,幫助別人得到的快樂遠比自己的快樂強烈一百倍。
蕭劍拿著“靈藥”走到淵涯抱著的孩子面前,看了蕭華一眼,將榕果遞給蕭華道:“蕭道友,麻煩你將這真人賜下的靈丹給孩子服用了!”
蕭華沒好氣的看看蕭劍,知道他不敢將這榕果送入孩子口中,只要接過榕果,佯裝給孩子服用,又是收入空間。
“果然,果然是靈丹!”蕭劍極其誇張道,“入口即化啊!入口即化啊!!也就是蕭真人賜下的是靈丹,我等自己摘的就是普通的榕果。哪裡會有這等入口即化的效果啊!入口即化果然是仙丹!”
聽了此話,蕭華極端的鄙夷蕭劍了:“哼,除了入口即化……還能有別的詞麼?”
想到前幾夜的瘋狂,蕭劍並不知道蕭華的所想,急忙加了最後一句話,這榕樹年歲也不小了,再也經不起鄉民盲目敬拜的折騰了!也好在蕭劍這句話,所有人才將狂熱的目光從榕果上移了下來。
就在此時,蕭劍臉上一怔,雙目突然圓睜了,以一種更加不可思議的神情看向塑像,急忙衝著大殿之上施禮,口中急道:“弟子知道,弟子知道,弟子必會跟這些善主細細的說明!”
所有人都是奇怪了,他們已經想到了,肯定是那海神大人亦或者蕭真人在跟蕭道長說話的,可究竟說些什麼呢?
“這位……”看看眼前髒乎乎的乞丐,剛才意氣風發的蕭道長突然不知道如何稱呼了。
“仙長!”那乞丐急忙叫道,“小的沒有名字,也不敢把名字拿在神明面前,唯恐褻瀆了他老人家的耳聽。仙長叫小的一聲狗兒爹就行了!”
“哦,狗兒爹!”蕭道長微微搖頭,“這就是你的錯了!”
“小的……小的……”狗兒爹真是大急了,急忙又要磕頭,他真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
“在蕭真人面前,在海神大人眼中,我等都是螻蟻,無論貴賤無論男女!都是他老人家的子民,都要受他老人家的庇護!你若是覺得自己名字汙了海神大人的耳聽,那豈不是要將自己從海神大人眼中挪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那狗兒爹被感動的是痛哭流涕啊,他真的沒想到自己一介乞丐居然在神靈面前跟旁人一般的地位。
“好了,貧道不多說了!”蕭道長又是急忙擺手,然後揚聲對眾人道,“剛才貧道得海神大人神諭,狗兒的性命已經無恙!不過,他身上還有一些傷勢,這些那是我凡夫俗子都能治療的,是故海神大人不屑於出手,讓我等送狗兒去鎮內的醫館……”
“哪裡用蕭道長親自去?”蕭劍的話剛剛說完,幾個善男善女已經越眾而出,“此事交由我等吧,蕭道長還是在道觀之內侍候海神大人為好!”
“好,好,如此多謝諸位了,諸位的所為海神大人都會看到眼中!”眼見這幾個是漁民的打扮,蕭劍口中立刻將蕭真人換成了海神大人。
旁邊的蕭華又是又好氣又好笑了,他給蕭劍傳音,是讓他拿出一些銅錢給那狗兒爹,讓他去醫館把體內的傷勢治療一下!到了蕭劍的口中可好,居然直接請道觀的善男善女去了,他自己省了不少的銅錢。
一個女子抱著狗兒,又是有幾個架住狗兒爹,更是有大群的人跟在後面看熱鬧,想到醫館看大夫如何判斷這狗兒的傷勢,親眼見到一個瀕臨死境的孩童復生,這後半輩子怕是能每日跟旁人顯擺了!
眾人都走了,整個道觀一下子冷清起來,蕭劍看看左近似乎有些不習慣了。
“多謝前輩!”蕭劍看著蕭華走了出來,後面的淵涯輕鬆將那大木桶拎著去道觀之外倒水,急忙躬身對蕭華說道,“弟子怎麼就沒想到讓那孩子去醫館中轉一圈呢?這樣一來,豈不是長生鎮內很多的人都知道我江潮觀的神蹟了?”
“哼,老夫哪裡會有你那麼多的小肚雞腸!”蕭華一擺手,緩緩從道觀中走出,不屑的說道,“老夫本來就不會岐黃之術,那孩子服用了丹藥並不能將體內的骨骼等處治癒,這些事情還是要真正的大夫才能治好!你以為老夫真的是海神大人啊!”
“是,是……”略微見識了蕭華之能,蕭劍真是對蕭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哪裡敢反駁半個字?
蕭華也不理睬他,又是出去打拳了。淵涯“蹭”的一聲又是竄到榕樹之上,繼續偷師。
狗兒的事情似乎很轟動的,正午之前回復平靜的江潮觀,在午後迎來了如流的人群。這些人莫不是帶著香燭,帶著祭物過來,很多還都在功德箱內留下了銅錢!此時的蕭道長雖然心裡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可臉上更加的寶相莊嚴,連平素常用的問卦也不做了,手裡拿著雪白的拂塵,在大殿之上,破損的塑像之前,故作高人的回答著善男善女的問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