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給越派人物排個戰力榜,前三肯定是穆子滕、章邈、宋丞,遊仗劍和肖憶勉強前十,古洞莊的沈釗沈鈞?聽都沒聽說過!作為武功直追穆子滕的悍將,章邈在越野與完顏永璉的對抗中起到過舉足輕重的作用,孤身一人打敗過完顏永璉麾下的中都軍百餘人!怎生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糾纏這麼久還沒贏?
“怎麼回事?”越野蹙眉,不解。
“沈釗,那小子瘋了!”章邈怒氣衝衝。
“嘿嘿。十一月註定不是好月份。”吟兒把林阡的頭裹得跟粽子一樣。幸好那流矢只是擦過了腦袋,否則盟王傷人腦筋的腦筋就沒了。
吟兒嬉笑著幫他包好了,因他數度敗給越野而調侃了起來。
“去你的!死丫頭!”林阡笑怒,以前他敗給哪個不該敗的,都會說那個月他運氣不佳,結果很湊巧都發生在二月,現在……賴也賴不掉。找了個鏡子照了下,真是不倫不類:“哪有人這麼裹傷!!上戰場別把敵人笑死了!”
“就是要笑死敵人!”吟兒笑呵呵地託著腮看他,“說不準你就要這樣打敗越野呢。”
“借你老人家吉言。”林阡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斂了笑容,正色柔聲,“今天感覺可好些?”
“嗯,所幸闌珊她也在隴右。神醫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吟兒笑。前幾天她因為失藥而病倒,虧得越風在離開白碌之前把闌珊的行蹤告訴了她。於是瞿蓉和聞因代吟兒去請了闌珊來。見一時沒有藥材,闌珊為她針灸祛熱。
“如果是越野乾的,那他真的太過分。”林阡心知,前幾年的越野,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等事,以害吟兒來傷自己,卑劣得無以復加。近墨者黑,更勝於墨。
“對了,聞因和瞿蓉都說,沈釗立了功?還把章邈給砍傷了?”吟兒半信半疑地問。
林阡點頭,嘆了口氣:“沈釗與章邈之間,有奪妻之恨。”
吟兒一驚,神色驟然變凝重:“誰奪了誰?”
還用問?越野的紅人,和落魄的沈氏,誰能奪誰?
“沈釗的妻子,被章邈強佔,不堪受辱,投井自盡。”林阡說。
吟兒啊了一聲,意想不到:“有這樣的前塵往事……”
“那時沈釗和他的妻子才十幾歲,章邈卻已經三十多,只一次酒宴看中了她……後來的事卻大事化小。”林阡嘆。
“如此義軍和官軍有什麼分別。”吟兒紅著眼圈,“難怪……瞿蓉總跟我說,沈釗不給半點回應。竟是這樣的……”
沈釗,表面看大大咧咧沒有煩惱的一個人,瞿蓉喜歡的該是他的風趣和笑容吧。林阡不說,吟兒都不知道這個人年少時就經歷了喪妻之痛。
“這也是我不希望你去幹涉的原因。”林阡說,“沈釗曾在他妻子墳前發誓,此生僅有她一個妻子,再不續娶。有生之年,一定會殺章邈為她報仇。”
“那麼,瞿蓉她……”吟兒喃喃念著,真不捨得,可又沒辦法。雖然她認識瞿蓉在先,可瞿蓉在沈釗的故事裡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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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兒:有Q版的林阡,怎麼能沒有Q版的吟兒!!!
畫家:女俠饒命!女大王饒命!這就給您畫!
林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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