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明寺瞬間被嚇得臉色煞白。
張偉知道,蛋明寺這個家夥的唯唯諾諾,也都是演出來的,這家夥……心細得很呢!
“眼鏡,我問你,木頭最近會現身,到底是不是真的?”耗子哥見莊叉暈過去了,也沒打算弄醒他,反而和另外一個人搭話。
眼鏡男當著耗子哥的面,咳出一口鮮血,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通通都自生自滅吧!”耗子哥站了起來,走到莊叉的旁邊,踩在了莊叉的手上。
“別裝死了!”
莊叉還是沒有半點聲息。
“這老鼠藥這麼猛?”耗子哥也是大吃一驚。
耗子哥蹲下神來,就打算將莊叉翻得仰面朝上,好探一下莊叉的鼻息。
正當他剛剛摸到莊叉胳肢窩的時候,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屋子裡也瞬間發生異動。
剛剛還橫七豎八的亂七八糟躺著的人,都瞬間的站起或者翻滾,然後掏出刀子,毫不猶豫的捅進了其它人的脖子或者心髒。
很多人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
可是還是有打鬥吆喝聲傳出。
張偉眼疾手快,掏出兩個筷子,一左一右,插在了旁邊兩人的喉結之上。
而後撿到了地上不遠處的刀,抵在了蛋明寺的脖子上。
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家夥,才是最危險的。
說起下藥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眼的。
沒多久,張偉的人就控制了局面。
外面沖進來和樓上沖下來的人,都陸續被屋子裡的人給收割。
鮮血流了一地。
二三十個人只剩下幾人還沒有氣絕,以及毫發無傷的蛋明寺與耗子哥。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莊叉嗎?”莊叉亮了亮手裡的武器。
赫然是一個吃西餐的叉子。
叉子再次貼上了耗子哥的頸動脈。
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