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切盡管聽我兒子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在這待著!”劉桂琴也勸導著。
陳思雨、孫璐瑤眾人也紛紛寬慰楚千尋。
“你們這一陣一定要注意,王子豪他們可能還會再來搗亂!”陳陽吩咐道。
徐虎等人不住點頭。
陳陽剛說完,突然手機響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杜雪柔打來的。陳陽微微一愣,她打電話幹什麼?
陳陽還是接通電話,只聽電話裡面串了盲音,過了幾十秒,突然只聽杜雪柔說道:“陳陽,你現在在哪裡?”
陳陽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杜雪柔猶豫了一下,說道:“陳陽先生,我父親得了重症,現在已經四處求醫無效了。陳陽,能不能為我父親看一下?”
陳陽思索半天,說道:“我現在正在我家的酒店!如果你父親還能行動的話,就帶他過來吧!”
杜雪柔驚喜無限:“好!好!我們馬上就到!”
半個小時後,幾輛豪華的車輛停在酒店外,為首的一輛賓利轎車內,走下來兩個人,杜雪柔攙扶著一位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的男子走下車來。
杜雪柔伸手扶著父親杜雲盛,緩緩的走進酒店。
杜雲盛雖然還不到六十,但是十分衰老,滿面皺紋,臉色死灰,身形顫顫巍巍的,每走一步幾乎都要摔倒。
楚千尋見到杜雪柔和她的父親,臉色瞬間大變,後退了幾步,杜松帶給他的恐懼還沒有完全消失,她對杜家的人本能的畏懼。
劉桂琴和孫璐瑤等人也對他們有些厭惡,但是劉桂琴生日時,杜雪柔畢竟來送過賀禮,看來也不好太過讓他二人難堪。
杜雲盛望著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的陳陽,心中五味雜陳。自己的兒子幾乎葬送在他手裡,而自己現在還不得不向他卑躬屈膝。
陳陽淡淡的瞥了一眼杜雲盛。
“胰腺癌晚期?”
杜雲盛和杜雪柔先是一愣,緊接著都是歡喜若狂,雖然早就聽說過陳陽醫術通神,但此時親眼所見,他們才完全相信。
杜雲盛無力的點點頭。
“早就聽說陳先生神醫的大名,在下佩服不已!老夫的確是如此癌症!”
陳陽向旁邊的一個服務員遞了個眼色,那個女孩子搬過一張椅子。杜雲盛道了謝,彎腰坐下。
“杜老闆,其實我們是生死仇人,你今天求到我頭上來,你敢斷定我會給你治療嗎?”
杜雲盛臉色更是黑了一層,他垂下頭,沉思半天,道:“你和小兒的恩怨,歸根結底還是在於老夫一直沒有管教好兒子,對他寵溺放縱,才惹下禍端!”
“陳先生雖然出手有些狠辣,這也是犬子咎由自取,也是對老夫養而不教的懲罰!”
“如今小兒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老夫厚著臉皮向先生求救,這個事就已經揭過去了,老夫對先生只有感激,哪還有記恨的道理?”
杜雲盛勉強說出這番話,雖然他心中仍然對陳陽恨得咬牙切齒,但此時卻也不得不低聲下氣,服軟認輸。
陳陽當然知道他的真正想法,微微一笑:“你的病我的確能治!但我實在不敢保證,我這是不是在養虎遺患,給自己找一個強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