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俊點點頭:“確實得給他取個名字,要不就叫他都教授吧,嘿嘿……”
李恩珠一聽,立馬不樂意了:“不行,都教授是我的偶像,只有金秀賢才能叫都教授,其他人都不可以。”
李勇俊:“……”
“他半天都不說一句話,悶得很,要不就叫他悶油瓶吧。”李恩珠想到了一個稱號。
“悶油瓶?”
李勇俊想了想,“這是不是罵人的啊。”
李恩珠白了他一眼:“這哪是罵人的,你不覺得特別能形容他嗎?”
“形容倒是能形容,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決定了,就叫他悶油瓶。”
“兄弟,你喜歡這個名字嗎?”李勇俊開口問李天。
“隨便。”
李天回了一句話就繼續埋頭吃麵。
“你看,不怎麼愛說話,特別的悶,叫他悶油瓶就對了。”李恩珠覺得自己在取名方面簡直是天才。
李勇俊無言以對。
早餐快吃完後,李勇俊便問李天:“悶油瓶兄弟,你想恢複記憶嗎?”
“想。”李天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剛才打電話問過陳叔了,陳叔那裡有關系,可以拜託一個醫生給你做手術,幫你把腦袋裡的彈片給取出來,可手術費用要三千萬韓幣,當然,這也是封口費,交了三千萬韓幣,那個醫生就會替你保密,不會將你的傷口能快速癒合的事情上報到政府。”李勇俊道。
“嗯。”李天點點頭。
李勇俊突然很慚愧的道:“我一直經營父母留下來的牧場,經營的不是很好,再加上安星公司隔三差五的來搗亂,今年沒什麼收成,我妹妹李恩珠在小鎮上當幼兒園老師,一個月就六十萬韓幣的收入,我們兄妹倆一共存了七百多萬韓幣,離三千萬韓幣還遠著。”
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十分堅定,“不過我們會努力掙錢,爭取早日湊夠你手術的費用,幫你恢複記憶,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對的,我和李勇俊都有朋友,再加上親戚,大概能借來一千萬韓幣,只要安星公司那群混混流氓不再來搗亂,牧場可以正常經營,努努力,剩下的錢,半年應該就能賺到了。”李恩珠贊同李勇俊幫助李天的決定,李天救了他們的命,他們花點錢為李天做手術,找回記憶又算的了什麼。
李天想了想,開口道:“什麼工作最賺錢?”
腦袋裡的彈片,他無法自己取出,只有做手術了,他要盡快恢複記憶,沒有記憶,這種感覺就像是無根的浮萍,飄到哪算哪,特別沒有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