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豬剛鬣的一擊,壓根都撼動不了許長生所修的混沌魔軀!
“敢問您究竟是何人?”
豬剛鬣神色緊張的詢問起來道。
當即便聽許長生回答道:“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你不必在意我的身份!”
“散修?那敢請問您是何修為境界?”
豬剛鬣心中好奇心更盛,同時心裡還在腹誹起來道:“什麼散修這麼強?”
它豬剛鬣好歹也是轉世的天庭大將,一身法力也算不弱了,況且手持後天靈寶上寶沁金耙,饒是大羅金仙都不能輕易勝它。
更何況不躲不避的硬抗它這一擊,那得是何等境界?
“我乃混元大羅金仙,你可還有什麼想問的?”
許長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聽到許長生之言,豬剛鬣頓時心頭一顫,混元大羅金仙的強者,這可是比肩聖人的存在!
再見許長生這幅不耐煩的樣子,豬剛鬣當即連連搖頭道:“不敢不敢,我沒有想問的,敢問您有何吩咐?”
“我且問你,是否有人讓你在此等一取經人,隨他西行而去?”
許長生這才入了正題,問道。
豬剛鬣哪敢隱瞞,連連點頭道:“沒錯,的確如此!”
“你本是天庭的天蓬元帥,可卻與卷簾大將雙雙被貶落凡間,還成了這般模樣,你可知為何?”
許長生淡淡說道。
這句話倒是勾起了豬剛鬣心中的痛楚,他本是位列仙班、掌管八十萬水軍的大將,可如今卻淪落成一頭豬妖!
“只因玉帝心胸狹隘、大題小做,我才遭此苦難!”
豬剛鬣恨恨的說道,它心中對玉帝昊天是極其不滿的。
許長生卻微微搖頭道:“這都是假象,實則你與卷簾這般下場都是註定的,天庭與西方勾連,謀劃了西行之事,你等不過是棋子罷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激起豬剛鬣心中的恨意,於是將事情的真相盡數告知。
聽到許長生所說,豬剛鬣臉上卻是顯出驚詫之色,它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但見它仍有疑慮之色,許長生卻是又說道:“我猜來尋你的一定是西方二聖,堂堂西方二聖竟然會在意你一頭豬妖,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此話一出,豬剛鬣心中也再無疑慮。
“那您為何要告知我這些?”
豬剛鬣也不傻,目光直視著許長生問道。
許長生冷哼一聲,看向西方道:“我與西方有仇,最看不慣西方二聖那副虛偽的嘴臉,西行之事則是對西方有利,即使有利於西方,我定然要破壞!”
原來如此,豬剛鬣微微點頭,心裡再無半點猜疑!
“那需要我怎麼做?”
“再過不久,取經人便會來到此處帶你一同上路,到時便看你想怎麼做,我只是將真相告知,並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