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不一樣啦。”
“這串項鏈正配你今天的穿搭。”
任燈摸了摸脖子上沉甸的冰涼感。
她抬手準備摘下。
宣珍撅嘴,死死摁住她手:“不許摘,戴著好看。”
任燈拍開宣珍手,“誰早上收拾你了?”
宣珍拉下自己臉上的口罩,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咬痕,控訴:“隨鉞。”
“他屬狗的,咬我嘴巴,咬我手,還咬我下巴。”
聽著宣珍一張一合紅腫的唇。
她視線落在宣珍下巴還未消的牙印上。
任燈臉一熱。
宣珍重新戴好口罩,很認真地問了句,“隨軻咬你嗎?”
任燈被咖啡嗆到,止不住的咳嗽。
宣珍無辜地給她遞去紙巾,“看樣子他捨不得咬你。”
任燈咳得更厲害了。
宣珍看著不理她了的任燈,眨了眨眼睛。
她沒問什麼大尺度話題啊。
兩人在學校咖啡店消磨了兩個小時。
任燈看了眼時間,拎包去上課。
宣珍懶洋洋地託著腮,“我再待會兒。”
回去要被唸叨死。
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任燈上完課,沒急著出教室。
她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樹上。
冬日的梧桐樹,葉子不知不覺中已經掉光了。
再過一週,就到哥哥忌日了。
“燈姐。”
“燈姐——”
任燈回神,看向喊她的學生。
“我以為你在看帥哥,結果是看光禿禿的梧桐樹。”
“這梧桐樹天天看,也沒見燈姐看膩。”
女學生背起帆布包,“燈姐,要不要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