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捂隨軻眼睛,“你不要一直看我。”
“好看。”
男人低啞的嗓音和溫熱的唇似有若無蹭過耳廓。
任燈撤開捂著隨軻眼睛的手,嗓音是不自知地緊張,“你快洗澡去,一身的酒味。”
看著乖乖放開他,進了衛生間的隨軻。
任燈捂住心口,呼吸早已亂了。
等劇烈跳動地心跳恢複正常後,她看了眼衛生間門,下樓煮了碗醒酒湯。
推開房門時。
任燈看著一身寬松灰色v領珊瑚絨睡衣的隨軻,視線忍不住落在他冷白清晰分明沾染著水珠的鎖骨處。
水珠迅速淌過鎖骨線條沒入。
看著輕懶邁步朝她走過來的隨軻。
任燈聞著呼吸裡裹挾著的熟悉清甜沐浴露香味,輕怔了下。
隨軻慣用的沐浴露薄荷味太清冽,她用不習慣。
兩人的沐浴露和洗發水一直是分開用的。
隨軻接走她手裡的碗。
任燈看他直接抵唇準備喝,提醒:“還有些燙。”
隨軻低頭把碗遞到她面前。
任燈理解了隨軻意思。
是讓她幫忙吹。
她忍不住彎了彎眼睛。
隨軻醉得連沐浴露都沒分清楚。
她吸了吸鼻子。
隨軻現在聞起來很甜。
看起來也是柔軟的。
下一秒,她搖了下頭。
把這一想法從腦子裡驅走。
盯著隨軻把醒酒湯都喝完。
她接走空了的碗,朝隨軻指了指床,“睡覺去。”
隨軻沒動。
任燈聲線很輕,問他:“隨軻,你還要做什麼?”
隨軻微闔的長睫撩起,“餵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