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清了清嗓子,帶著幾分不自然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店,“我想去喝杯咖啡。”
婚禮在明日。
任家作為女方,今日家中便有客人來賀喜。
她到家時,家中已經很熱鬧。
文從昭攬了佈置場地的活,這會兒任家所有場地都在她的安排和佈置下煥然一新。
看著滿園芳華,文從昭滿意點頭。
現在只剩下任燈的婚房還沒佈置。
宣珍懶洋洋地把一串珍珠項鏈戴在已經打扮的十分喜慶的皮修脖子上。
任燈看著皮修很享受的任由宣珍裝扮,壓了壓眼睛:“皮修,你別忘了自己是隻公狗。”
宣珍嘖了聲,“公狗怎麼了,公狗也可以漂亮,優雅。”
“戴上這串珍珠,明天除了新人,你就是最閃亮的崽。”
皮修聽懂宣珍的話,更配合了。
文從昭翻了個白眼,朝任燈控訴,“那顆黑心珍珠說是來幫忙的,一上午就給我遞了把剪刀,還差點把我紮得血淋淋。”
“就可勁兒在那折騰皮修。”
宣珍掀起眼皮,“你喝的水不是我給你倒得麼?”
文從昭氣笑了,“這什麼天氣,你給我拿冰水?”
宣珍和文從昭是任燈明天的伴娘。
兩人比任燈這個結婚的當事人還要積極。
文從昭嫌棄宣珍不是一天兩天了。
雖然嫌棄,但看在宣珍給自己工作室介紹了不少大單,她大多時候都是一邊嫌棄一邊包容。
文從昭擦了把手朝任燈攤手,懶得再和宣珍鬥嘴,“快把紅本本給我看看。”
傅灣和梁舒在屋內出來。
梁舒是中午過來的,任家嫁女,這些天傅灣都忙得沒空理她。
她今天得空,過來沾沾喜氣。
梁舒看著結婚登記上,氣質溫雅,眉目如畫的任燈和清肅矜貴的男人,笑得釋然。
是她家臭小子沒這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