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此時無比羨慕珍珠。
珍珠霸佔了她的床,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睡的香甜。
猜想昭姐肯定到家倒床就睡了。
這個日出,應該緩緩再看的。
文從昭一臉困頓,你好事近?”
突然響起在耳邊的聲音讓任燈一激靈。
半眯開眼睛,看到是昭姐,任燈重新閉上眼睛:“你怎麼沒睡覺?”
文從昭往屋裡張望,“老頭說你家來客人了,好奇地睡不著。”
“快帶我去看看你男朋友,看完我好安心去補覺。”
任燈腦子混沌得很,壓根沒聽仔細昭姐的話。
直接已讀亂回:“沒昭姐好看,昭姐最好看。”
文從昭聲音開始飄渺起來,“你這次看男人的眼光不錯。”
任燈靠不穩車,她張開手臂循著昭姐剛剛站的位置一把抱了過去。
吸了吸鼻子,清冽的薄荷味讓任燈皺了皺眉,“昭姐,你怎麼一點也不香了。”
“也不軟了。”
手感有些不對勁,任燈上下其手,對著“昭姐”的腰捏了又捏。
她一邊捏,一邊臉貼著“昭姐”衣服蹭。
隨軻低頭看懷裡人,喉結滾動:“好捏麼?”
任燈猛地睜開眼睛。
她清晰地看到隨軻低斂目光時長長的眼睫毛。
腦子劈裡啪啦炸開花。
文從昭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剛剛看到牽著皮修過來的男人時,腳已經往邊上挪了挪。
此時隨軻正站在剛剛她站的位置上。
隨鉞輕咳了聲,“是我們出現的不合時宜了。”
傅灣推著輪椅換了個方向。
隨老爺子杵著柺杖,假裝自己在看枇杷葉。
莊庚:“這片枇杷葉,脈絡別致。”
任慷:“形狀也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