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一直睡到了隨軻下班回來。
隨軻推開房門時,喉結滾了數下。
床上的人抱著軟枕,身上的薄被早已經被踢到床下。
睡裙裙擺掀起,露出大片春光。
任燈是被隨軻親醒的。
她揉了下眼睛,朝隨軻笑,“你回了。”
剛睡醒的聲音染著惺忪低啞。
聞到鼻息間清冽的薄荷沐浴露香氣,她吸了吸鼻子。
隨軻已經洗過澡了。
腰上覆來的大掌燙得任燈幾乎是瞬間就醒了神。
她順著隨軻的目光低了下頭。
任燈臉爆紅。
肩上的兩根吊帶不知何時散開,露出大片盎然春色。
她整個人都染上隨軻的氣息。
男人幹淨明晰的指骨將她腕間扣到頭頂,唇舌攻掠。
“隨軻……你一晚沒睡——”
“不困。”
任燈被親得缺氧。
她的手被隨軻帶著解開他腰間浴巾。
任燈眼尾緋紅浮起來,纖細白嫩的手臂環著他的脖頸。
“隨軻,我站不穩……”
隨軻吻上她臉頰和顫個不停的卷翹睫尖。
……
任燈縮在隨軻懷裡,用腦袋撞他。
“我餓了。”
隨軻覆身把她壓在柔軟床被中。
“沒飽?”
任燈揪著被子臉爆紅。
她意識到自己的話産生了歧意。
“肚子餓。”
隨軻颳了下懷裡人紅透的耳垂,唇角是純壞的笑意。
任燈捂住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