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珍晃了晃手裡的仙女棒,“任燈燈,灣姨,快來放煙花。”
傅灣並未加入,只叮囑三人別玩太晚。
放完煙花,染了一身硝煙味。
任燈接完高海星電話,唇角彎起。
陳阿姨十天前就已經出院,現在眼睛恢複的很好。
高海星知道任燈記掛著陳素紅。
這通電話既是是讓任燈放心,亦是感謝隨醫生。
上樓時,任燈在書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
傅灣低著頭看相簿看得認真,並未發她。
一向愛湊熱鬧的皮修,這會兒正安安靜靜趴傅灣腳邊。
任燈出聲,“爸爸呢?”
傅灣擦了擦眼角,斂了傷懷合上相簿,“去機場接爺爺和奶奶了。”
任燈走到母親身邊,趴在母親膝蓋上:“有人想哥哥偷偷哭鼻子了。”
傅灣颳了刮女兒鼻子,“媽媽就不能是捨不得你出嫁哭鼻子。”
聞到女兒身上濃重的煙火味,傅灣嫌棄道,“一身味,趕緊洗澡去,洗完澡早點睡覺。”
任燈一直等到爸爸把爺爺和奶奶接到家才去睡覺。
她快有一年沒見到爺爺奶奶了。
第二日的婚禮,任燈在父母和長輩們的祝福下上了婚車。
婚禮在隨家老宅舉行,中式婚禮莊重典雅。
任燈累得不輕。
挽著隨軻手敬酒時,小腹突然陣痛。
意識到例假提前來了,她慶幸敬酒服沒選淺色。
隨軻低眸看任燈,“不舒服?”
任燈壓了下小腹,對隨軻的敏銳愣了下。
她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來例假了,肚子有些疼。”
下一秒,身體懸空。
任燈差點驚撥出聲。
她壓著聲音,“隨軻,你幹嘛?”
隨軻,“帶你去休息。”
倆人本就是婚禮的目光聚焦點。
這會兒察覺到不少看過來的視線,任燈把頭埋在隨軻懷裡,耳廓由粉至深紅。
“酒還沒敬完。”
隨軻抱著任燈朝自家大哥走去,“大哥,後面的酒你去敬。”
隨鉞對弟弟的安排點了點頭,“阿圓可是身體不舒服?”
隨軻嗯了聲。
任燈扯了扯隨軻袖子,“放我下來。”
隨老爺子已經杵著柺杖起身,“禮儀繁瑣,累著阿圓了,是我們沒安排好,軻小子快帶阿圓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