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沒撒手。
隨軻很輕地笑了聲,“出息。”
任燈在被子裡磨了磨牙,剛剛她就應該在隨軻脖子上再咬重些。
她後悔沒咬破隨軻動脈。
不行不行,怕血。
任燈羞憤得恨不能和隨軻同歸於盡。
隨軻光落在地上撕開一半的包裝袋上。
他俯身,撿起,扔進垃圾桶。
衛生間裡響起水流聲。
任燈一呼一吸間,仍殘留著隨軻的氣息。
她掀開被子,深深吸了口氣。
散落在地上的睡衣已經被隨軻撿起放在床上。
任燈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睡衣,躺進了被子裡。
她捂住臉。
任燈,你好沒出息。
真的太沒出息了。
衛生間的水聲有催眠功效。
她意識慢慢下沉。
半睡半醒中,熱得厲害的身體下意識尋著那處冰涼。
隨軻看著在被子裡亂拱的人。
“任燈,你是小豬嗎?”
睡著的人無意識軟哼了聲。
隨軻勾唇,輕輕將人摟進懷裡。
半個小時後。
隨軻掀被下床。
衛生間的水聲重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