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灣過來時,任燈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宣珍極自然的替她整理了下衣領,目光狡黠又直白,透著濃烈的好奇光芒。
對上傅灣看過來的目光,宣珍貼心地給任燈順了順背,嗓音嬌媚綿軟:“慢點喝。”
任燈擺了擺手,“媽,我沒事。”
擔心女兒生病,傅灣找了體溫計讓任燈量體溫。
任燈想說自己沒生病,咳嗽不停,她索性接過體溫計 ,坐去了沙發。
宣珍半倚著沙發,撚起自己一縷頭發纏著玩,目光有意無意落在她脖子上。
傅灣注意到宣珍的眼神,也朝女兒脖頸間看去。
她沒看出什麼名堂,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倆在打什麼啞謎?”
任燈手攬上宣珍的腰,不輕不重擰了把。
收到警告,宣珍朝傅灣眨了眨眼睛,“阿姨,燈燈掐我。”
任燈:……
宣珍笑得狡黠:“剛剛害她喝水嗆到,任燈燈用眼神刀我呢。”
看女兒沒發燒,傅灣放下心來。
“你倆都多大了,還跟小孩子掐架。”
被宣珍這雙不僅能勾男人魂更能勾女人魂的眼睛看著,傅灣嗓音不自覺地就柔了下來:“你也掐回去,阿姨給你做主。”
宣珍得逞一笑。
廚房還有活,傅灣進了廚房,“你爸聽珍珠說你這段時間特別饞鯽魚湯,今天天還沒亮,就和談叔叔去釣魚了。”
“今天的魚是菜場買的養殖鯽魚,你爸說你嘴挑,這頓先將就著喝,等他釣了野生鯽魚我再過來給你煲湯。”
任燈瞥向宣珍,“我饞鯽魚湯?”
宣珍理直氣壯的“嗯”了聲,“你特別饞,所以阿姨一早就過來給你煲魚湯了。”
任燈好笑地看著宣珍一溜煙溜進廚房的背影。
傅灣隔著廚房和女兒說話,“你談叔叔下週五生日,梁阿姨讓咱們一家人週五晚上都上她那吃飯。”
任家和談家來往密切起來是任燈高三複讀那年冬天。
兩家人春節在寺廟祈福,返程時任家的車為了避開沖跑的小孩撞上了談家的車。
雙方交涉時都平和且禮貌。
修車後續是傅灣和梁舒聯系的。
因為這個媒介,兩人慢慢處成了朋友。
這麼多年,兩家關系也越發親厚。
任燈放體溫計的手頓了頓。
宣珍眼波睇向任燈,攀住傅灣肩膀,親親熱熱道,“阿姨,任燈燈已經答應週五晚上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