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被大掌扶了把。
任燈心髒輕撞了下。
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因為腰間的那隻大掌。
她緩了下心神。
在看清楚竄過來的是皮修,她驚喜叫了聲,“皮修。”
皮修撲過來時小主人躲開了,它委屈地一個勁兒拱任燈腿。
任燈蹲下身,揉了揉皮修狗頭。
她抬眼看隨軻,“皮修怎麼在這?”
“下午媽打電話讓去接來的。”
任燈都好多天沒見到皮修了。
她也不急著上樓了。
在院裡跟皮修玩了好一會兒。
出了一身汗。
隨軻放好花出來,看著被皮修撲坐在地上,折起眉心的任燈。
他黑眸看向玩瘋了的皮修。
皮修嗚嚥了聲,垂著頭安靜罰站。
隨軻把手伸到任燈面前。
任燈緩了緩面部表情,抓住了隨軻遞來的手。
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
隨軻還沒回房間。
任燈下樓在醫藥箱裡找了支燙傷膏。
看見乖乖趴在房間門口的皮修。
她推開半敞著的房間。
洗完澡進了房間的隨軻,腰間只鬆垮繫著條浴巾。
分明的腹肌和清晰的腰線一覽無餘。
濕發的水痕順著男人鎖骨往下滑——
任燈臉倏地一熱。
隨軻抬眼看向任燈。
“過來。”
任燈咬唇沒動。
“不困?”
困。
她要困死了。
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隨軻掀開被子,“自己上床還是我過來抱你。”
任燈心一橫。
總要過這一關的。
她跪坐在床上,垂著眼睫,把手裡的燙傷膏放到隨軻那側的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