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軻看向被子上的燙傷膏,指尖拿起藥膏,放在了床頭櫃上。
任燈抿唇,“你不抹嗎?”
隨軻看著面前人顫得厲害的眼睫和眼尾泛起的胭脂色,眸色深暗。
“抹藥不方便。”
床側凹陷下沉。
任燈垂著頭,顫著指尖解開了自己的第一顆睡衣紐扣。
耳邊是包裝被撕開的聲音。
察覺到隨軻朝她傾身。
她閉上眼睛,攀上隨軻脖子。
空氣靜滯。
任燈鼻息間嗅到了濃重的膏藥貼味道。
她睜開眼睛,慌亂緊張的視線猛地定格住在隨軻指尖拿著的膏藥貼上。
隨喉結滾了下,低頭看胸膛貼上的柔軟和攀在脖頸纖白柔軟的手臂。
任燈烏黑的瞳孔陡然放大。
隨軻沒給她撤離的機會。
男人漆黑的眼眸裡似醞著暴雨,唇瓣將她喉間溢位的音封住。
任燈去推他,沒推動。
“唔——隨、軻……”
隨軻舌尖吻進她唇齒。
任燈整個人似著了火般。
頃刻間,她被隨軻壓倒在床上,深陷在柔軟錦被裡。
任燈被吻得幾近缺氧。
胡亂想推開隨軻的手指碰到男人未著寸縷的肌膚。
“呼吸。”
男人的唇移開那秒,她急促地吸氧。
下一秒,吻又重新落回唇瓣。
任燈眼尾染上鮮紅胭脂色。
臉頰緋紅。
身上的衣服早已淩亂。
任燈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柔軟頸側,領口鬆散的睡衣掛在白皙肩頭,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肌膚似雪。
讓人想留下痕跡。
任燈揪住錦被,細嗓含顫的哭哼,“隨軻,你快點…結束。”
今晚,是她先挑起的火,也是她先主動。
隨軻沒穿衣服只是為了方便貼膏藥。
她卻理解成,隨軻想和她做。
主動投懷送抱。
隨軻碾過她濕潤的紅唇,“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