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麼看我,會忍不住吻你。”
任燈耳朵燒燎了般。
隨軻指腹輕撚過她柔軟的唇瓣。
耳邊傳來上樓的腳步聲。
皮修躥地一下奔下臺階。
任燈慌亂起身,臉似染了紅霞。
任院長站定在臺階上,清了下嗓子,假裝剛剛自己什麼都沒看見,“吃晚飯了。”
任燈的這場感冒,拖了整整五天才好。
下班前,她特意等了會兒還沒從教室回辦公室的賀老師。
賀覓進辦公室時,看到任燈還在等她,想努力調整好情緒朝她露出笑臉,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任燈忙起身,“賀老師,是出什麼事了嗎?”
賀覓捂住臉,哽咽了聲。
“任老師,我惹了大麻煩。”
“如果不是我非要去浮鑲給從國外回來的發小接風,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了……”
賀覓聲音是止不住的害怕。
任燈聽著賀老師斷續的聲音,理清了事情原委。
賀覓發小在浮鑲被醉酒的男人纏上,賀覓老公上前制止失手傷了人。
失手打傷的人是省廳長的兒子。
等知道時,已經晚了。
醉酒犯渾和打傷人是兩個概念。
賀覓情緒激動,幹嘔了聲。
她捂住唇,眼淚止不住的掉。
自家老公的仕途,還有體制內的工作保不保得住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男人同意簽和解書,條件是今晚發小和她老公必須在浮鑲陪他和他的兄弟喝盡興。
發小和老公都在讓她安心。
喝頓酒就能解決,不是大問題。
可她哪裡不知道,今晚這鴻門宴有多危險。
她為了不讓老公和發小擔心,強撐著來上班。
心神不寧了一整天。
看到等她下班的任燈,她到底忍不住開了口。
他們都是普通家庭,在平京沒有背景,那些積攢的人脈,到了關鍵時候,根本幫不上忙。
“任老師,求你幫幫我,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
“都怪我——”
任燈拉住賀老師要往自己臉上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