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能入任慷和傅灣眼。
任慷和傅灣相視一笑,最後的顧慮也被打消。
隨軻今日上門,真心求娶女兒,一開始便言自己可入贅。
這份誠意難能可貴。
隨軻是女兒鄭重想讓他們見的人,他們自然歡喜贊成。
被長輩們有意支出來和隨軻遛狗的任燈,這會兒哈欠不停。
她看不了一眼現在的皮修。
狗狗造型精緻,脖子上戴著兩顆漂亮流蘇帶綵球。
她從皮修身上看到了一隻狗的美麗和優雅。
皮修為何如此美麗優雅,全因為今天隨軻和隨家人上門。
從家裡出來,她牽著皮修差點被皮修撒歡帶到溝裡。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皮修很少這麼興奮。
隨軻拿走狗繩後,皮修的躁動奇異的安靜下來。
這會兒隨軻和皮修,正跟著她龜速的腳步,慢慢往前挪動。
腳下一歪,任燈肩膀再次撞向隨軻。
缺覺後遺症,她整個人都是飄忽的。
任燈憋回要到唇邊的哈欠,眼眶霧濛濛,“你肩膀好硬。
對上任燈濕潤似被清水洗過的幹淨眼眸,隨軻喉結微滾,“要不試試往我懷裡撞。”
男人一貫冷峻的薄唇勾起弧度,低沉偏冷的音調落入任燈耳膜中:“軟。”
任燈掀起眼皮,腳下又一踉蹌。
她幾乎是瞬間就穩住了身形,十分堅定地避開了隨軻。
看似淡定,卻遮不住耳廓由白轉粉。
任燈假裝無事發聲,“我比較喜歡撞空氣。”
她直接丟下皮修和隨軻,徑直往自家門口走。
轉身時並未瞧見,隨軻勾起的唇角。
任燈看著被兩輛邁巴赫圍中間的ode 3,走過去拉車門。
很好,車鎖了。
她倚著自己的白車沒精打採極了。
好想進車裡貓一會兒覺。
隨軻把她的車開還回來了,但是鑰匙沒給她。
她下樓匆忙,手機掉書房裡了。
哪怕只讓她眯幾分鐘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