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宇陽捏了捏肩膀,看隨軻,“這兒不是敘舊的地方,正好大家碰上了,要不去你辦公室敘敘舊?”
他以為隨軻會直接下班。
他剛剛碰到任燈,下意識給隨軻發了張人的照片過去。
結果照片才發出去,隨軻後腳就過來了。
這更加讓他證實了那天晚上,這倆人一定發生了什麼。
見隨軻點頭,他話密,問任燈,“剛看你從病房裡出來,是來看病人?”
任燈偏過臉,緩了緩臉上表情,“嗯”了聲。
“我還以為你專程過來找軻哥的。”
任燈咬碎薄荷糖,任由薄荷涼意沖擊大腦。
自然也被這糖封了嘴。
涼意刺得她眼眶有些濕潤。
隨軻注意到任燈神色,將手攤開到她唇邊:“吐出來。”
兩顆糖,像是把她欺負狠了般。
這糖平日他吃來提神,沒覺得難吃的讓人難受,沒料任燈吃不慣。
隨軻掌心不偏不倚對著她下唇。
任燈瞪大眼睛。
“不喜歡吃就吐掉。”
任燈一怔。
最開始不適應的勁兒過了,她倒是發現這糖不難吃,很提神,就是後勁太大。
隨軻讓她把糖吐到他手上的的動作太自然。
景宇陽看得一愣一愣,“你們倆——”
任燈嚥下糖,偏開頭神色不自然。
耳廓浮起淡粉。
隨軻盯著她濕潤的眼睛幾秒,收回了落在她下唇的手。
景宇陽抓了抓頭發,“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嗎?”
他指了指走廊中間的垃圾桶,“那就有垃圾桶。”
任燈已經把糖嚼碎嚥了下去,看到景宇陽熱情地眼神不吭聲。
隨軻淡瞥他一眼,“就你有眼睛麼?”
景宇陽虛空對著自己眼睛做了個挖的動作,又給嘴巴拉上拉鏈。
向惡勢力低頭發揮到淋漓盡致。
隨軻指了指陳素紅的病房, “我去查個房,你們先過去。”
隨軻的辦公室,任燈已經來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