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立威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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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上名字來,本王可不想和無名之人打架。”

天哪,還是個什麼王。

小兵更犯怵了。

“饒、饒了我吧?”

“再不應,就把你逐出兵營。軍隊裡不需要你這種慫蛋!”

這話倒激起小兵的氣性,“大人真這麼說,小人也只能乖乖聽話了。小人叫仇鳴,武藝冊上、記著呢!”

蘇琅這才一笑,把衫擺掀起塞進腰帶,一路和仇鳴走入比武陣中。

眾將士都忍不住走過去圍觀。

仇鳴自幼幹農活,長了一身腱子肉,後來參兵又學了些把式。雖說軍中夥食一般,入營來沒長幾斤肉,握槍的手臂上好歹能看出幾分青筋。

不說郡王武藝如何,就那副小身板,藏於官袍之下,也看不出幾分力氣。仇鳴想著,就開始輕敵了。

但把那馬步蹲起,長槍向前一紮,仇鳴只想戳中郡王腰側,既不會無意中傷,又給對方機會閃躲。

哪曉得蘇琅看準了他的槍頭,手腕一抖就將長杆攔下,三兩步上前繞了幾個槍花,把長槍從仇鳴的手中挑落。一切發生得太快,在場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怎麼武器掉了?難道槍不是你的長項?”

蘇琅開啟嘲諷模式,陸辛都不忍看下去。

“給本王換把刀來。”蘇琅把槍一拋,拍了拍袖子。

一旁軍官連忙奉上彎刀。

仇鳴武器脫落早就傻了眼,聽聞對方要換刀更是腦中一空,不知要如何反應。

直到同伴把槍重新遞到他手上,他才意識到對方的意思是要以短對長,讓自己一場。

怎麼會這樣?

不是養尊處優的貴家子弟嗎?

分明是兩隻手,握槍的力氣卻變得虛軟。

以刀對長槍,他當真是把握十足,還是虛張聲勢?

這不是仇鳴該考慮的問題。他現在只要思考如何將長□□出,結束這一場比武。

謹慎地、提心吊膽地、全神貫注地。

他試探性地周旋,將長槍指向蘇琅的脖子,練習的槍並不帶刃,饒是如此仇鳴仍是緊張無比。

蘇琅卻輕輕巧巧地躲開,使一個掛刀後刀刃側向一劈,將槍頭砍壓在地。仇鳴一攔一拿,收回主場,心態已不似最初那般。

傷到對方被問責,原來反而是他的異想天開。步步逼近卻被雲淡風輕地拆招,彷彿戰場之上窮途末路也不得脫身不得解放,這種壓力讓他汗流岑岑,已分不清因日頭高照還是熱血蒸騰。

他最後用力地一擊,使出了渾身解數。

那槍頭直沖蘇琅的眼睛,在黑亮的眸子中映出閃爍的冷影。蘇琅眸光一聚,神色一凜,一個閃身將刀身撩起擋開槍身,又以光照之迅旋身逼近,反手之際刀背橫撞於仇鳴腰身。

塵埃定。

以刀破槍,若非數倍的實力,又如何能做到如此順暢絲滑、坦然無懼?

仇鳴乃至座下軍士都忽然明白,郡王此行,是來立威。

“大人……身手太好了。”

仇鳴慚愧地低下了頭。

“調兵遣將,智慧和身手總要有一個。你們現在知道陸將軍,總不能忘了還有本官。前幾日事忙,不及到來,今日我就來告訴你們,”蘇琅松下衫擺,把刀扶在腰間,衣服放正,說道,“本官就是新上任的益州都督持節劍南節度使,也是前蜀王世子、現漢中郡王,以後益州的大小軍務由我總攬。”

此言一出,士卒皆驚。

這就是益州大都督?

看上去如此明豔,還透著幾分弱不禁風,但他的功夫並非作假……

還是說,這就是皇親國戚的勢力?

蘇琅看著他們驚訝懷疑的目光,深知一時之風頭不能服眾,但人不知而不慍,也只好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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