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大長老地位很高，但他此時實在是著急。
“不破，不立。”
“凡事，都有兩面性。”
“在他這種狀態下，強行去突破極限，會有兩種可能。”
“一，身體底子徹底毀掉，從此一蹶不振，淪為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因為他這麼做，很容易帶來永久性的，不可挽回的創傷。”
大長老說出這話，二長老和三長老均是默默點頭。
“那，第二種結果呢？”
二長老稍微頓了一下，再次問道。
“第二種結果，就可能連續突破極限，實力得到質的飛躍。”
大長老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有些期待。
“重傷狀態下，也伴隨著巨大的機遇。”
“但是，很多人，至少有九層九的人，在重傷狀態下，根本難以支撐自己站起來，去繼續訓練。”
“我不知道，支撐陸雨站起來的原因是什麼，但我能看到，他身上的堅韌，以及不屈。”
“所以，我很期待。”
“期待著，他的蛻變，真正的蛻變！！”
大長老越說，眼中越是興奮。
二長老和三長老對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難道，這次重傷，對陸楓來說，還是個機會不成？
“大長老，你說的第二種可能，機率有多大？”
二長老喉結滾動兩下，隨後抬頭問道。
“最多，一成。”
大長老收回目光，淡淡說道。
“什麼？”
二長老聞言精神猛震。
最多一成可能，那豈不是說，有九成的可能會失敗？
那陸楓從此以後，就會成為一個廢人，再也沒有資格，做一名武者了啊！
“不行！大長老，您得阻攔他。”
“他底子非常好，只要艱苦訓練，以後也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只是，需要一個過程。”
二長老瞪大眼睛，央求大長老出手。
然而，大長老卻是微微搖頭。
“這，是他的選擇。”
“別人又怎麼能，隨意幹涉？”
“是成還是敗，皆是他自己選擇，皆是，命中註定。”
“而我們，只需要看著，等著就好。”
大長老說完以後，二長老不再多說，轉頭看向了陸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