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國無外交,即使是出嫁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說了這麼多,曹操打了一個哈欠,對著曹衝擺手道:“好了,天氣酷寒,天色又如此晚了,倉舒你還是早些回府歇息罷。”
曹衝點了點頭,卻還是問了一個問題。
“父親,張松黃權,馬岱公孫淵那些人如何了?”
聽到曹衝問這個問題,曹操笑了笑,很輕鬆的說道:“張松黃權在昨日就已經俯首了,東州兵成為罪軍,而馬岱等將,則是被髮配到西北邊疆,至於公孫淵,畢竟是公孫康的兒子,孤還是要給公孫康些許薄面的,因此只是禁了公孫淵的足,在他未成年之前,不得出府,而他的黨羽,自然是被消滅乾淨了。”
雷厲風行,斬草除根。
這就是曹操的風格。
知道了這些人的下場之後,曹衝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但是另外一個問題卻是問出來了。
“父王,兒臣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還請父王解惑。”
曹操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倉舒,你這小子,要說快說,淨學那些腐儒作態作甚?”
聽到曹操這句話,曹衝連忙說道:“父王,那劉璋馬騰之死,是何人所做?”
曹操在身後統領大局。
表面上,這是那些興復漢室的人想要動亂天下,於是殺了馬騰劉璋這些人,企圖挑起戰火。
而魏王曹操,為了避免生靈塗炭,許了很多好處與死去的人和活著的人。
是這個事件的正派人物。
但是實際上,曹操卻是主謀。
但既然有主謀,絕對也有從犯的,曹衝現在問的就是從犯。
聽著曹衝的話,曹操笑道:“你查了這些天,不是知道了嗎?”
曹衝搖搖頭,說道:“兒臣只是猜測,並無證據。”
證據?
誰的證據?
我的,還是別人的?
曹操輕輕的笑了笑,問道:“這個案子,你就不要查下去了,一個月後,孤也只是隨意說罵你兩句罷了。”
原來自己居然是頂罪羔羊,而曹丕賈詡辛毗這些人則是棋子。
自己連棋子都算不上。
曹衝有些失落。
寧願相信曹丕也不相信我,難道曹老闆的心已經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