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遠。”冰冷的聲音從白衣女子口中傳出。
“末將在。”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單膝貴了下去。
“明日我會依計進入宮中,爾等莫要生事,謹言慎行。”白衣女子冷漠的說道。
“請聖女放心,我等必會安分守己,不邁出大門一步。”程志遠大眼一凝,一副認真的說道。
“哼!放心,任務還沒沒完成呢,已經損失三名將才了。如果再有什麼閃失,壞了這次任務大計,本聖女必將稟明義父,定你個督管不嚴之罪。”白衣女子單手拔出森寒的寶劍,直接架在了程志遠的脖子上。
程志遠一見到森寒的寶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動也不敢動,冷汗連連“聖女放心,末將必將盡心盡力的輔佐您完成任務。”
“哼!盡力可不行,本聖女要的是拼命。”白衣女子將寶劍收回後,陰寒的說了一句後,轉身走回房內。
……
洛陽的夜晚,幾乎都是燈火通明,走卒販夫基本都是通宵達旦,如是這樣也只能填補家用,想在這世道生存真難!
衛寧看著人頭攢動的人群,小商販的不絕於耳的吆喝之聲,不禁融入到了這熱鬧的情景之中,望著密集的人群,他是東瞧瞧西逛逛。酒肆,堵坊,工藝坊,鐵器坊...他都幾乎走了一遍。
“馬六,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麼。”衛寧看著身旁的家丁說道。
“公子,再往前邊走是孟橋,每天都會有人在橋下放紙燈...”叫做馬六的家丁在前邊引著路,邊走邊眉飛色舞的說著。
盞茶功夫兒過後,衛寧被帶到了一處長約七八米有餘的橋上。橋寬四米,橋上有數盞花燈分兩排而放,將此橋照的異常發亮。此橋所建造的材料不祥,不過衛寧心道:此橋的材質有點類似於漢白玉。
孟橋上站著許多觀燈的人,朝著下方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孟橋下的孟河兩邊集結非常多的青年男女,有得嬉笑打鬧,有的撥弄水中花燈,還有的雙手合十,似有祈禱之意,一派朝氣蓬勃的景象。
衛寧看了幾眼河中的花燈,各式各樣,千奇百態,共記不下百盞有餘,燈上似乎還寫著祝福之語。衛寧目光略有閃動,嘆息了一聲,心中暗道:這種平和的景象還真容易使人沉醉其中,不知道再過個一年半載的,還會不會有這樣繁鬧的景緻了。
衛寧看了一會,便無久留之意,剛想邁步而走,目光卻落下了一道白衣倩影上,
橋中間站著一位頭帶幃帽的白衣女子,紗巾後的樣貌堪稱冷豔二字,肌膚如脂,亭亭玉立。自從北斗道盤發生變異之後,衛寧感覺自己的聽覺,視覺都上升了一個檔次,在這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竟然能看清面紗後的那張精緻的臉,不由的讓他嘖嘖稱奇不已。
就在衛寧亂想之際,白衣女子輕皺了一下眉頭,轉首看向了他,目光中閃著森寒冷芒,顯然是將他定為登徒子一類的人了。衛寧見此情形,深知解釋根本無濟於事,乾咳了幾句,招呼了一聲馬六,迅速的轉身離去。
白衣女子見衛寧知趣的離開了,眼中冷芒一收,又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河中的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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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