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出來，燭照就是不想下去。
也不想讓她下去。
至於燭照為何不想下去，這個原因值得深究。
鳳傾染忽然想起了燭照面對虛空之蠱的態度。
當時，燭照深深的忌憚著虛空之蠱，態度裡的小心翼翼極其明顯。
此刻，燭照提起下面的東西，神態沒有忌憚，反而有不易察覺的高傲。
似乎下面的東西對它來說不算什麼。
鳳傾染這一對比，又注意到了一個她忽略掉的細節。
貌似從諸神戰場出來後，燭照就再也沒在她面前動用過力量。
就算偶爾動用力量，也是極其微弱的力量。
之前，燭照和小驚月在陣地內打鬥的時候，燭照也是一下子就被小驚月給降服了。
是燭照變弱了嗎？
可燭照經常在虛無空間修煉，應該變得更強才是。
難道燭照在看守噬魂蠱的時候，受傷了？
鳳傾染上前提溜住燭照的後脖頸，“燭照，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燭照語速飛快否認道。
這種急切的態度，反倒像是在刻意遮掩什麼一樣。
鳳傾染目光銳利盯著燭照，“你確定？”
燭照閃爍的眼神告訴她，或許不僅是受傷那麼簡單。
“鳳主，我真沒有受傷，我只是不想下去對付那東西，我怕咱們會遇到危險。”燭照道。
此刻的它有絲絲慌亂，生怕鳳傾染察覺出更多異常。
鳳傾染看清楚了燭照眼底的神色，認真道：“燭照，你不想說，我不會強迫你，不過，你記住，我們是夥伴。”
她用神魂契約感受了燭照的氣息，沒有任何異常。
按理來說，燭照若是受傷嚴重，她是能感應到的。
可根據契約檢查來看，燭照什麼異常都沒有。
鳳傾染在想，燭照如今這個狀態，會不會和太陰幽熒有關？
“燭照，你先回空間修養。”鳳傾染將燭照送回了虛無空間。
鳳驚月見此，什麼都沒有再說。
倒是一旁的鳳之初糾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