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轉。
豆腐攤上。
白俊生手拿著一塊石頭,在臉頰處滾動。
無故颳起一道陰風。
白俊生抬起頭,鬥笠鬼已然坐在了對面。
這一次,白俊生倒是淡定。
想說的話,都寫在了臉上。
鬥笠鬼抬手甩出一個錢袋子在桌上。
白俊生沒脾氣的拿起錢袋子,顛了掂分量。
“好像沒上回的多。”
“這些是給你捱打的補償。”
白俊生開啟錢袋子看了看,確定都是大額鬼幣,揣進了懷裡,然後擺爛道:“澹臺明月找來的那小子,太邪門了,根本近不了身,這活你找別人吧,我幹不了。”
“鬼界堡的宅院不要了?”
說到鬼界堡的宅院,白俊生的眼神明顯亮了一下。
但也僅僅亮了一下,很快就熄滅了:“我再往鬼王府多跑兩趟,我這條鬼命就沒了,我可不想有命要,沒命住。”
“罷了,本來這次來給你帶了條重要訊息,你既已打退堂鼓,那我再找其他人來幹。”
白俊生一愣:“什麼重要訊息?”
鬥笠鬼懶得與其掰扯,啞聲:“鬼王府找的外援,打頭的那個是個精神病。”
“精神病?這是何病?”
“就是腦子有問題。”
白俊生不可思議起身道:“你說那家夥,腦子有問題?”
隨即, 他又坐下了:“也是,這人所有行徑都有悖常理,一切便說得通了。”
“怎麼樣?你是幹還是不幹?”
白俊生猶豫片刻:“那家夥實力太強……”撚撚手指。
鬥笠鬼又丟給白俊生一袋鬼幣。
“事成之後,還有大禮。”
聲音漸漸縹緲。
……
鬼王府。
臺階上。
陳卓酒意上湧,數著數著,頂不住睏意,趴在臺階上,打起呼嚕。
“把他抬去客房……算了,我自己來吧!”
澹臺明月來到門口,釋出一道鬼氣,將陳卓平穩托起,移步到客房的床上。
即使是在熟睡中,陳卓手中還是緊緊攥著錢袋子。
第二日。
一聲雞鳴響徹整個鬼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