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想了想,起身走到臥室門前,推開一條縫。
陳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被角耷拉在地上,陳卓只蓋了一隻腳,擁有獨立貓窩的黃鼠狼,大概是因為睡前和陳卓玩鬧,就睡在了陳卓的床上,它倒是蓋的全乎,只漏出半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瓜。
澹臺明月繼續抬手一揮,耷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回到陳卓的身上,將黃鼠狼隔離在了被子之外,並揮動窗簾自動拉合。
隨後關上門,拿起手機,給張優優發去資訊:
澹臺明月:忙不忙?
張優優那頭秒回:師娘,不忙,我在上班,我把車也開來了,你可以來找我。
澹臺明月:好。
一抬手,兩瓶黑水抽離包裝袋,落入澹臺明月手中,直接穿牆離去。
臥室裡的陳卓,陷入夢鄉,鼾聲大起。
他身旁的黃鼠狼就慘了,睡的正香,一股涼意襲來,黃鼠狼瞬間驚醒過來。
下意識的用爪子摸摸床單,上次尿床都給它整出後遺症來了。
想到尿床,它還真想尿尿了。
小身子跳下床,躡手躡腳的從臥室門下的小門鑽出去。
走過鏡子,它回頭看了一眼,鏡子裡的它毛發睡的亂糟糟的。
黃鼠狼撓撓毛。
這鏡子怎麼覺得怪怪的。
尿意襲來,憋不住了,黃鼠狼四爪著地竄出小屋。
待它從廁所回來時,小嘴嘟囔:“這天是真冷了,得買點厚實衣服了,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沒條件,光身上這一身毛,也不覺得多冷,現在冷一點都受不了了。”
回來時,再次走過鏡子。
黑暗中的鏡子,邊緣的一圈藍光突然亮起。
黃鼠狼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鏡子中,顯現出它的小身子。
黃鼠狼木訥的看了一會兒。
應該是電子裝置技術不完善的原因吧。
這大半夜的,怪嚇鼠的。
黃鼠狼跳上窗臺,找到鏡子的開關,小爪子摁下關機鍵。
跳下窗臺,它還在鏡子前,臭美了一會兒。
開始時,黃鼠狼只是在臭美,感覺整個黃鼠狼族裡,唯有它是最帥的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