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紅,幹它。
眼線筆,幹它。
統統幹就完了。
陳卓這邊在嚯嚯澹臺明月的化妝品,另一邊,樓靈學著澹臺明月的樣子,先拖臥室,再拖客廳。
拖把路過陳卓腳下:“卓寶兒,把腳抬起來。”
陳卓雙腳並攏,抬起腳丫子,眼睛新奇的盯著鏡子。
黃鼠狼站在客廳門口,看看陳卓手裡嚯嚯的差不多的化妝品,再瞅瞅髒的很均勻的地面。
樓靈幹勁十足,拖完地後:“卓寶兒,我順便把玻璃也擦了吧。”
黃鼠狼伸出爪子,想要制止,只聽陳卓誇道:“好,本卓寶兒任命你是衛生高人。”
樓靈開心地咧起嘴,舉起拖把往玻璃上懟。
黃鼠狼瞅著一模一樣的一人一靈,打了個寒戰: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黃鼠狼一步三回頭,這場面,還是出去躲一躲比較好。
剛走出小屋的門,黃鼠狼抬頭便看到澹臺明月提著漢堡炸雞回來了。
黃鼠狼小爪子捂住眼睛。
哎呀呀,完蛋了。
澹臺明月踩著小高跟,一步兩步三步。
黃鼠狼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
澹臺明月察覺到黃鼠狼的異樣,隨口問道:“咋了,偷吃又被打了。”
黃鼠狼尷尬的咧咧嘴:“沒,沒有。”
澹臺明月從黃鼠狼身邊走過,黃鼠狼豎起的耳朵一折疊,閉上了眼睛,筆直的貼在牆壁上。
“誰讓你拖的地?”澹臺明月站在門口大吼一聲。
“啊!!!陳!!!大!!!卓!!!”
來自七階女鬼的暴怒。
大院的樹梢上,幾只麻雀嚇的飛走了。
院子裡前去打飯的精神病患者們,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
陳卓手中拿著拿斷掉的口紅,微張著嘴,天真的看著澹臺明月,若不是那滿臉的花紅柳綠,真以為他是無辜的。
天色漸晚。
大院裡回歸夜晚的寂靜,偶有兩聲護士怒斥患者睡覺的聲音。
陳卓小屋外。
一大一小兩個蕭條的身影站在一起。
秋風吹過,抽打著他們的身軀。
陳卓與黃鼠狼,各自抱著自己的被子枕頭,可憐巴巴的瞅著屋子裡的身影。
澹臺明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重新下單自己的化妝品,一邊還說道:“把地給我擦幹淨了!每個角落都不能放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