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特意過來接陳大師去錄制節目的。”
“實在不好意思,你們要是著急,可以從後門進去,門前這情況……呵呵,你們也看見了。”
李青山並不想多做解釋,誰會相信一夜之間草能長這麼高,他要不是經歷過兩次,他也不相信呢。
青山精神病醫院大門口,除草工人開始了他們的忙碌。
李青山帶著《修士之巔》的工作人員由後門進入醫院找陳卓。
黃鼠狼給陳卓準備了幾身換洗衣服,由澹臺明月收入她身體中。
一人一鬼一鼠,就這樣登上了欄目組的麵包車。
李青山則去了陳卓之前的小屋裡丈量尺寸,這小屋遠離住院部,雖然屋子小了點,作為煉丹房是足夠了,關鍵是這小屋是個小平房,就算炸了,受損的也只有這間小平房。
李青山不由得感嘆自己實在太聰明瞭,在家老婆子不支援他煉丹,他難不成還真不做修士了?
等他煉出一枚延年益壽丹,甩到老婆子面前,給她瞅瞅,量他老婆子還敢不敢小瞧了他。
陳卓穿著昨日挑選好的綠毛恐龍,鼻樑上卡著金絲眼鏡,頭上帶著皮卡丘針織帽,腳上穿著一雙涼鞋,炎炎八月的天,好在澹臺明月這個大冰塊坐在陳卓身邊,車內連冷氣都不用開。
陳卓還把那本《論語》從精神病院順了出來,裝模作樣的看起了書。
“陳大師,還挺博學多才的啊。”
副駕駛位上的工作人員純屬於沒話找話說,總不能這麼安靜的尷尬一路吧。
陳卓哪裡能看得清書上的字,小眼鏡是個高度近視的近視眼,這眼鏡戴在陳卓鼻樑上,看啥都是模模糊糊的,他眼中的論語書,黑黑乎乎扭成了一團。
黃鼠狼看了一眼陳卓,回答道:“啊,是,陳大師平時在家裡沒事就喜歡看書打發時間,咱這是去哪啊?”
“今天是初級選拔賽,因為選手的能力不同,這一期一共一百人,都安排在一棟酒店內,唯一的任務就是在酒店呆上一晚就算晉級了。”
“呆上一晚?不可能這麼輕松吧。”黃鼠狼反問。
“肯定沒有那麼輕松,選拔賽嘛,與節目組合作的鬼物會以各種手段驅逐選手離開酒店,一旦踏出酒店,就算晉級失敗。”副駕駛位上的工作人員感覺到冷氣太足了,對同伴道:“太冷了,你把冷氣關小一點。”
“我沒開冷氣。”駕駛位司機說道。
黃鼠狼看了一眼澹臺明月:“不好意思啊,是我們釋放的陰氣,用來降溫的,不過你們別擔心,我們經過處理,吸入人體無害的。”
黃鼠狼沒敢說鬼氣,怕嚇到這倆二貨。
即便是陰氣,也讓工作人員啞口無言。
把陰氣當武器用的修士見過,當空呼叫的還是頭一遭遇見,這不大材小用嘛。
黃鼠狼掏出兩張陳卓畫的花花草草符咒:“我這還有兩張符咒,若二位不嫌棄,給二位當個見面禮了。”
“不嫌棄不嫌棄。”那工作人員趕忙轉過頭,雙手接過那兩道符咒。
青山精神病院,陳大師的符咒在市場上都炒到了幾萬一張,還不一定保真呢,這玩意可比真金白銀有價值多了。
得了便宜的工作人員,話匣子就開啟了。
“其實這一期對陳大師這樣的高人來說,完全沒問題,欄目組對那些鬼物,都是嚴格把關的,首要一條就是不能傷害參賽選手性命,你要是真賴在酒店不走,他們也沒辦法,就是有一條,千萬千萬別離開酒店,離開酒店就算失敗了,而且,只能陳大師一個人參賽,黃先生,和這位小姐,只能在酒店外等候。”
黃鼠狼點點頭,拍拍陳卓的手臂:“陳卓,你聽到了嗎,不管出什麼事, 都不能離開酒店。”
“本大卓又不聾,還需你這小貓兒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