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哆嗦的姿態以及慌失的臉色出賣了他。
此時此刻，他只想狠狠地扇自己幾巴掌。
如果時間能倒流的話，他肯定不當那個出頭鳥去懟秦凡，肯定不去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可惜沒有如果，本來上一次被秦凡的破罐子破摔威脅著要拉他陪葬，那就已經嚇得夠嗆顏面盡失的了。
這一次再攤上秋後算賬，他心裡頭已然亂成了一團麻！
娘希匹的。
此雜碎的氣運為何如此變態？
連這種殘殺同門的懲戒劫難都被他避過？沒天理啊！
真的沒天理啊！
老祖，軍閣，高層們，你們是腦子進水了嗎？
為什麼這等殘殺同門的禍害你們都不去懲罰？為何呀！
只不過這些內心的旁白虛悟斷然是不敢表述出來的。
但當下那看向秦凡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
“你想跑？你以為跑了就沒事嗎？你上次不是很牛氣嗎？不是幸災樂禍冷嘲熱諷嗎？還說凡哥不配當你的對手？哈哈，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凡哥沒事！凡哥安然無恙，怎麼？現在配當你的對手了嗎？”虛非冷笑道。
“虛非，你，你別太過份了！”虛悟咬牙哆聲道。
“去你大爺的，我就過份你能咋地？我可忘不了當初你跟虛舞一塊整我那會！我承認，你的修煉天賦確實高，很多弟子都羨慕嫉妒你，但你特麼得明白，那是凡哥還沒入宗，現在凡哥入宗了，你還算老幾？你問問，看有誰認為你配跟凡哥相比的？我呸，別說是相比，你特麼連給凡哥提鞋都不配！”虛非像是發洩般地斥喝起來。
可見他對虛悟是真的心懷仇視怨氣。
不過那也是，在秦凡沒有入宗前，虛非可真是被他跟虛舞收拾地夠慘的！
然而。
佛都有火。
被虛非這一輪當眾懟，而且還特麼是那麼地尖酸刻薄，虛悟的底線也被觸到了。
要是這些話是虛凡說，那也就罷了。
可他虛非什麼玩意？
之前他還是一個給自己做牛做馬的廢材！
現在卻敢接連羞辱自己了？
混賬！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配不配輪得到你說嗎？你算什麼東西？你不就是仗著有虛凡給你撐腰嗎？要沒有虛凡的話，你就是一渣滓，在玄空戰隊中你就只有跑腿打雜受欺負的份！現在自認為抱上大腿了就擺出一副小神得志的姿態？你自己幾斤幾兩難道心裡沒數嗎？你不覺得這臊得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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