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哈哈大笑,指著李傕就罵:“草擬乃,李傕你可真不要臉,要不是我家夫人聰明,我已經成了你手下的野鬼,你還有臉說我謀害你?!不過像你這種反賊,人人得而誅之,殺你又如何!”
李傕一聲冷笑:“我不和你廢話,今天有種的,我們兩個單挑!我要是輸了,皇帝送給你!”
“好啊!”郭汜拽著刀就沖殺上來。
李傕也提刀就要往前,突然,一名李傕親兵大叫著跑來,歇斯底裡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劉毅把皇帝搶去了!”
李傕猛地勒住戰馬,瞪大眼睛:“劉毅?他怎麼在這裡!”
皇帝被搶,李傕心中莫名的不安。
他回頭看向郭汜,大聲道:“姓郭的,劉毅早就想要你我的人頭,他今天先搶皇帝,下一步必定是要殺你我,我們如果再這樣自相殘殺,最後必被劉毅所害!”
“你想要怎麼樣!”郭汜也勒住戰馬,瞪著眼睛說道。
“你我兄弟幾十年,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先聯手殺了劉毅再做計較如何!”李傕大聲道。
郭汜稍稍思索,便答應下來:“好!聯手殺了劉毅,再做決斷!”
兩人立刻合兵一處,齊齊往城北追殺過去。
劉毅帶著一千陷陣營護送車駕剛出北門,四千飛熊軍接著,身後便傳來震天的喊殺聲。
回頭看去,只見城中火把如龍,無數大軍鋪天蓋地追殺過來。
漢獻帝在車上見到這一幕,頓時哆嗦,滿頭是汗:“必是李傕、郭汜追殺來了,他們人多勢眾,如何是好!”
劉毅看了漢獻帝一眼,抬手道:“陛下不要慌,有我劉毅在,必保陛下無恙!”
說完,劉毅收起霜之哀傷,拿起宣花大斧,抬手一揮:“飛熊軍護駕,陷陣營列陣!”
“護!!!”
四千飛熊軍齊聲大吼,策馬將漢獻帝車駕圍在當中,煞氣升騰,一頭三十米高的氣血飛熊盤旋在半空,護住皇帝車駕。
同時,兩千陷陣營齊齊往前,策馬從劉毅身邊一字排開。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強大的煞氣凝聚在半空,化形出一頭二十米高的荒古惡獸,飄在劉毅頭頂。
兩支精銳大軍就在臨涇城北門外列陣,嚴陣以待。
不多時,火光閃爍,李傕、郭汜領大軍沖殺出北門,見到前方空中兩頭血煞惡獸,兩人齊齊大驚,勒住戰馬,止住隊伍。
臉色難看到極點!
“該死!劉毅竟然也練了飛熊軍!”
李傕氣得牙癢。
上次長安一戰,他的飛熊軍被劉毅重創,到現在沒有資源重新補足,訓練,結果劉毅俘虜了他一千多飛熊軍,短短時間又練成四千軍陣!
李傕知道這軍陣的恐怖,現在劉毅又是飛熊軍,又是陷陣營,李傕哪敢沖上去硬碰?
當即遠遠的指著劉毅,大聲道:“劉毅!今天的事,是我們西涼軍內部的問題,大軍沖殺起來,死的傷的都是西涼軍,我李傕於心不忍,不願意西涼軍因為我們的私仇自相殘殺,有種的,我們來單挑!”
劉毅呵呵一笑。
當初長安之亂的時候,這兩人就不是他對手,現在劉毅早已經實力大漲,這兩人想要單挑,劉毅求之不得!
“可以!”
劉毅策馬往前,直接答應。
李傕嘴角一哆嗦,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立刻又大聲吼道:“你一個,單挑我和郭汜兩個!”
劉毅撇了撇嘴:“可以,你們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