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真是搞不明白了,但他這會也根本想不通這女人要做什麼。
他只能敷衍道:“如果有機會的話,倒可以坐下來喝杯茶!”
“那小女子就當紀公子答應了,多謝紀公子可以過去,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明晚可好?小女子對於這筆銀錢,也的確是有所需要,還請紀公子多多相助,告辭了!”
靜萱也不等紀寧回絕,直接往衚衕口走去。
納蘭吹雪走過來,問道:“怎麼,都談完了?”
紀寧沒好氣道:“你去問問這位靜萱姑娘的好,納蘭姑娘,下次如果要帶朋友來見我,可否先提前說明?”
納蘭吹雪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最後她有些苦笑,卻沒有停留,而是去追靜萱,靜萱也在衚衕口等著,看樣子兩個女人之間還有什麼事要交待。
對於靜萱的邀約,紀寧也完全沒當回事,因為他覺得這靜萱就是為了他的銀子而來,這樣的女人有點用心不良,畢竟連納蘭吹雪這樣的蠢萌女人都要騙的女人,不是什麼善茬。
他估摸這會納蘭吹雪被灌了迷湯,說了也沒用,所以他連納蘭吹雪那邊也不去勸,免得自找麻煩。
……
……
紀寧要準備去赴趙元啟的約,去參加文會,見那些儒學界的泰斗級的人物。
而靜萱則在跟納蘭吹雪交待了事情事情後,先行一個人回去,納蘭吹雪則先回住所收拾,她出行幾天,也終於回到了紀寧為她準備的住處,準備第二天護送紀寧去見靜萱。
靜萱步行而去,一路穿街過巷,到了城北的一處小的廟宇內,走到近前,卻見上面門上掛著“舒安堂”的匾額。
靜萱進到其內,過了大殿,到了偏殿之內,但見有五名女弟子還在讀經書,見到她回來,都圍攏上來。
一名十七八歲看上去很淡雅的女子問道:“師姐,可有見過納蘭姑娘所說的紀公子?”
“見到了。”靜萱點頭道,“借銀子的事,也跟他說了,不出意外的,他沒有借。但我提出了條件,邀約他明日前來。”
“這就好!”幾個師姐妹瞬間好似是高興起來。
靜萱也很認真點頭道:“我還就怕他不答應呢,我以前還是缺少了跟塵世間男子打交道的經驗。這次我們非得到這筆銀子不可,否則我們不能保住師傅留下來的庵堂,他可以為了一個柳小姐花費兩萬兩銀子,在我們身上花費一千兩銀子,應該不多吧?”
“可是師姐,那似乎……要我們跟那柳小姐一樣,陪他三天呢?”旁邊那文靜的小師妹道。
靜萱道:“師傅說過,身子只是皮囊,我們為了師傅的基業,捨棄皮囊有何不可?如果你們有不願意的,可以離開這裡,我不勉強,我們只需要按照師傅教給我們的做,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