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國醫,要是這方子不行,我就馬上換!”吳晨連忙道。
“張神醫就是張神醫,這個方法還是不錯的,用著吧,但此病太過詭異,這種拖延手段我也有千百種,不能根治,一點意義都沒有。”
“天野山城可是在我的轄下,這些時日我都在跟諸多國醫在推演如何醫治這個疫病,沒有放棄你們。”
“這樣,明天開始,陸鼎,你就陪在城主旁邊,同時也跟張神醫學一學,知道了嗎?”陸陽不鹹不淡道。
“知道了。”名為陸鼎的少年,乃是他得意關門弟子,極具天賦。
陸鼎也知道,陸陽要讓他做什麼事情。
吩咐了之後,陸陽眼神深處帶著厭惡,轉身離開。
在他看來,這種疫病治好也沒有太大意義,因為得病者都是一些身份卑微的人,這些人都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才一開始,只想著不要讓這疫病蔓延開來才行。
吳晨知道,陸陽來到這裡,如此急促,必然就是為張信景而來。
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可是眼下,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夠全力配合陸陽。
“吳城主,我們走吧。”陸鼎淡淡一笑。
“好,陸公子請隨我來,我先在府中給你安置住處。”吳晨身在天野山城多年,自然知道如今自己在什麼樣的處境。
他更知道陸陽的手段,西昆城十多萬精銳,從陸路,山路,空路,全面攔截,不讓任何一個感染疫病的人,透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逃離,並且讓自己封鎖城東,其實用意非常明確。
此番,陸陽必然是為了壓制張信景而來。
這種情況,自己只能夠在中間,掙扎求存,不管得罪誰,對自己都不好。
畢竟自己的兒子,如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能夠給他的選擇並不多。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張信景等人天一亮,就下了馬車,前往城東。
可是還沒有進去就被攔住了。
“沒有城主的命令,誰都不能夠擅自進入。”守衛將他們直接攔住。
“大膽,不可放肆。”這時,吳晨出來了。
在他身邊,除了原本城中的核心人員,還有陸鼎。
陸陽並沒有第一時間出面,因為他不知道此行到底該如何對付張信景,畢竟劉一缺的令牌在手。
誰敢動他,明擺著就是跟劉一缺作對。
洛晉想要送他一個順水人情,這的確是一個除掉張信景,並且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可是如果從明面上除掉,自己的路也就走到頭了。
定然要想出一個辦法,讓張信景在此地正常死亡,最好也是感染了這個疫病,可這的確難治。
“無妨,無妨,他們也只是盡忠職守而已。”張信景不以為然,覺得他們這麼做是對的,的確外人不能夠輕易進入城東,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下,極其容易感染裡面的疫病,一旦在城中再度蔓延看來,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