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種事?”
伍浩銘說道:“修行《問道金卷》會讓修士精神不穩,時而正常,時而成魔,久而久之,便在入魔一道越走越遠,失去自我,無法自拔。哎,猶記得易龍玄那小子當年品性還算溫和,被我師兄收入門下,悉心教導。可惜那小子被力量矇蔽了雙眼,居然在我教長垣問道塔中潛修時,利用師兄的令牌,盜取禁書,私下修煉。”
“師兄當年發現易龍玄偷練《問道金卷》,由於愛徒心切,沒有公開處置,私下勸導其廢棄功法,重新修煉。那賊子滿口答應,可在師兄閉生死關時,悍然弒師。帶著《問道金卷》逃離長垣教。”
舒寒默默聽著,心裡駭然一片。
什麼走火入魔!你這老頭嘴裡根本沒有實話!要不是我也修行《問道金卷》就真要被你忽悠進去了!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龍玄上人確實是從長垣教出來的,《金頁功法》也跟那長垣教有密不可分的關系。看來想要找到另一輪墜日,就必須把長垣教的來歷調查清楚。
舒寒贊同道:“沒想到那易龍玄居然如此狼心狗肺,果然人人得而誅之!若是此人真回到天荒,以他現在的功力,肯定會想報複貴宗,貴宗不得不防啊!”
伍浩銘點點頭:“確實如此,既然那賊子回來了,就不能讓他再逃出去,本門禁書《問道金卷》也必須追回來,否則讓這門殘缺功法流落世間,必然要掀起一場場腥風血雨。”
舒寒拱手道:“前輩,既然咱們現在利害一致,要共同對抗這易龍玄。晚輩又對天荒並不熟悉,單人行動恐怕根本無法找到易龍玄,晚輩願意暫入貴宗門下,聽從貴宗調遣!只要能把易龍玄屍首讓晚輩帶回雲上天交差即可!”
“賢侄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好,既然如此,你便和老夫一起去找教主商議。教主是老夫首徒,當年與易龍玄情同手足,彼此相互熟悉,他說不定能推測出易龍玄一點蛛絲馬跡。”
“謹遵前輩安排!”
於是,伍浩銘帶著舒寒離開迎賓殿,向著長垣教宮殿群深處飛去。
舒寒一路上審視整個長垣教,感覺這個門派實力要勝過天闕宗。但有一點非常奇怪,那就是長垣教建教之地沒有十分特殊之處。這讓舒寒十分詫異,天荒第一宗門怎麼就選了一個毫無特色的地方,創立宗門。這塊盆地靈氣也並不特別濃鬱,也沒有天闕磁晶礦那樣稀世珍藏,有什麼值得駐留的?
還是說有什麼特殊之處,是自己這雙清靈明目看不見的?
一路遁形,伍浩銘帶著舒寒來到一座極其富麗堂皇的殿堂前,伍浩銘一揮手,宮殿內一層層宮門瞬間全部開啟,他帶著舒寒一路前進,最終來到一件高聳大殿前。
這道殿門自行開啟,一位相貌堂堂、器宇不凡,身披金羽大氅的青年率先迎了上來。
“弟子拜君臨,恭迎師尊!”
此人便是長垣教現任掌教,元嬰後期修士,拜君臨。
拜君臨之後,另一位身穿五彩華衣的青年拱手道:“伍道友好久不見。”
忽然,那五彩華衣青年詫異地看向舒寒,驚愕道:“哎喲我去,之前那位人族道友,你還活著呢!哎呀哎呀,當日之事,多謝多謝!話說,你怎麼從玄武和金烏手上活下來的啊!”
舒寒臉頓時黑了。
是他孃的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