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幹嘛?是腦子有病嗎?”
“喲?不是昨天你自己答應配合我們練習箭術的嗎?難道想反悔了?還有,本小姐豈是你有資格罵得?不知尊卑!”胡槿湫理所當然的大事說道,眼中盡是不屑。
“合著我成了你倆的靶子了是吧?還能有點理嗎?”吳金星忍無可忍,厲聲吼道。
“當。”
鐘聲在這時忽然響起,就是吳金星再憤怒,也先不得不回到位置上。
覃先生很快就進來了。他站在臺上,環視了所有人一遍,然後嚴肅的說:“李媛昕,胡槿湫。你們兩個給我起立!”
李媛昕和胡槿湫不情不願的站起來,不滿的看著覃先生。
“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現在你們立刻給吳金星道歉。”覃先生的語氣很強硬,沒有一絲緩和的餘地。
“憑什麼?”胡槿湫叫了起來。
“憑什麼?就憑這裡是太元私塾!我不管你們之間的地位關係如何,但是現在你們位於太元私塾。私塾內人人平等,你沒有權利欺壓任何一個人。更何況在我眼中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你並沒有比別人高貴一絲一毫!”覃先生帶著怒氣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一股雄厚的氣場壓過來,壓得兩人有些太不起頭來。
“是。吳金星,對不起。”胡槿湫的聲音冰冷,而毫無誠意。
“那我又是為什麼?不是您同意我找他練習的嗎?”李媛昕也表達了反對。
聽到這話,覃先生臉色更加陰沉,怒氣更盛了一分:“所有的理我不想多說,你自己清楚!”
說完,氣場更盛了幾分,壓得李媛昕都快站不住了。
“哦。對不起。”同樣是毫無誠意的道歉。
從頭到尾,吳金星一言不發,但是眼圈卻微微泛了紅。
“行了,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你們先坐下。”覃先生儘管同樣憤怒,但也有些無奈。他知道對於這些囂張跋扈慣了的大小姐來說,平等對待一個一直生活在底層階級的人是近乎不可能的,能讓她們道歉就已經是盡了很大的力了。
覃先生接著轉向其他人:“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其實當你們出了私塾後,你們會發現江湖上這種仗勢欺人,橫行霸道的事情不在少數。
實力是一切的根本,實力低就要捱打。想要不被人欺負,最好的辦法就是提高自己的修為,不再讓別人小看你。”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特意掃了一眼吳金星,才繼續說:“以後在江湖上,我不指望你們能做到見義勇為,但是我要求你們要做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修士,最起碼不能去憑藉自己的修為為非作歹!
你們聽清楚了嗎?!”
最後一句話覃先生幾乎是咆哮的說出來的。
過了一會,在寂靜的班級裡,覃先生恢復了平常冷淡的語氣,開始正式授課:
“今天我就講一下兵器與法器的區別,世家子弟可能知道這方面的區別,但是我奉勸你們還是再聽一次,免得搞混了概念。”
“兵器,就是一種自己終身使用的一種型別的武器,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兵器,那就最好不要再改變。因為你已經適應了原本的兵器,貿然改變會出現大量的問題。”
“就好比你原本的兵器是一柄三尺長劍,那如果要更換兵器時就換成另一柄三尺長劍,而不是換成一把刀或一柄四尺長劍,不然你之前所修煉的功法又要全部重新來過。”
“接下來我們來說說法器。法器,就是一種在靈氣的灌輸下產生特殊效果的武器。比如有一把刀法器,在你灌輸靈氣後,這刀突然自行燃起了一層火焰纏繞在刀鋒上,這就是法器的力量。”
“現在你們自己再反省一下,昨天你們當中誰用的是法器,而又沒有發揮法器的作用?”
“現在我們知道了法器和兵器,那麼它們的區別又在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