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沒帶上你一起去?”
“我為什麼要跟他去?”
是呀,為什麼要跟他去呢,但是問題總有原因的呀。
“你為什麼不跟他去?”
“我不想要那種顛沛流離躲躲藏藏的生活。”
“他帥嗎?”
“他比你高,沒你帥!”
“那他一定很能幹咯。”
“還算很能幹吧,只是最後打牌失去了理智!”
“不是,我問的是能幹不能幹!”
“……”
林雲感受到胸口被咬了一口,真是狠呀,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遇人不淑,所有的等待,所有的遭遇,所有輸掉的雪糕和香菸,所有的一切過往都給這一口加持了力量。
忍住,要喊出一個疼字,就是縮頭帶殼的四腳爬!
咬的人慢慢的鬆開了牙齒,被咬的人也鬆開了捏緊的拳頭。
大約是嫌棄這獵物不好吃,不知名的野獸放棄了撕咬,林雲用手一摸,這到底是口水還是獻血,胸口的牙齒印怕是兩三天也消不了了。
不是血吧,這女人的牙齒也不算鋒利!
女人還真是不能得罪的,說不得哪天真要被咬來吃了。
“你那農家樂弄得這麼樣?”
“還行,和人合夥開的,一年能分三四十萬吧,最多的一年分了快六十萬。”
“和男人合夥的吧?”
某人已經開始止不住的瞎想和微微的醋意了。
“你猜錯了,是和你一個女同學開的!”
“誰?”
“還能有誰,你們班長範麗咯。”
這一下就明瞭了,範麗合夥的,他那老公肯定不能不管,自然生意不會太差。
等等,範麗他老公,這裡邊會不會有點問題!
“他老公那啥,啊,有沒有,嗯,你們……”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呢,你這人思想怎麼這麼骯髒,範麗你還不知道,他老爸是退休了,人脈還在呀,他那個老公在老丈人面前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
某人邊回答邊在笑,那笑聲和當年那丫頭片子一樣,帶著高興、快樂和無憂,但終究不是當年的她了,這成熟豐滿的軟玉溫香就是最好的證明。
也是呀,以前就知道,範麗那老爹從老師、校長這麼一步一步做起,最後在教育系統的一把手退休,那門生故吏之多,還加上桃李滿天下的,要真出了那樣的事情,一個副總還真的不夠看。
睡吧,睡吧,很多問題慢慢的都會有答案,問太多沒有意義,該在的東西都還在,這麼多年,各自都會有經歷的,尷尬的往事不應再多問,平添煩惱罷了。
人與人之間相處是一門學問,男女之間的相處只是科目之一。
珍惜每一天的人,通常都會珍惜每一晚,問太多了,不好回答反而尷尬,會像打成死結的麻線縈繞在心頭,解不開,丟不掉,倒是會讓尷尬的人兒無法更好的相處。
得到的東西都有失去的可能,失去的東西卻很難再回來了,按機率學來講前者和後者都是一半一半的機率,但其實不是的,所有的機率在單獨的個體和人心面前都無法得到很好的驗證。
“你明天早上幾點起來?”
“6點多,要和工人們去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