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卓一瀾就是在折磨蕭軾。
不折磨這個人，不看到他痛不欲生，卓一瀾不能解恨。
但是，卓一瀾刺入的劍尖，又很有分寸。
沒有刺入心臟！
只是蕭軾距離心臟的皮肉，被卓一瀾生生地挖出了一塊。
藍牧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
他不怕蕭軾會不會死，他擔心主子的瘋狂停不下來！
“蕭文秀，有本事一劍殺了我。”蕭軾痛得額頭上大汗滿布。
“呵呵。”
卓一瀾笑聲很愉悅，“是不是很痛？痛就對了。”
蕭軾低聲怒吼，“殺了我！”
“想死？不急的。”
卓一瀾將劍抽了回來，再把劍扔給藍牧，“將他押回城，關入天牢。”
他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吩咐，“若再讓人把他從天牢換走，叫烏宏邈提頭來見朕。”
“謹遵聖命。”
藍牧謹慎又恭敬地回答著。
在心裡也暗鬆了口氣，主子終於正常了啊。
卓一瀾走到了自己的馬前。
秦洛像是一道影子，跟著出現在旁邊的一匹馬前。
卓一瀾似乎這才意識到秦洛今日也在，“剛才有何感想？”
秦洛生硬地回道：“沒感想。”
卓一瀾又說：“你們曾經可是兄弟。”
“秦王已經死了……”秦洛親眼見到蕭軾落得這個下場，心裡若說沒有觸動不可能。尤其是見識到卓一瀾的手段，心驚膽戰。他甚至聯想到某一天，如果他一樣得罪了卓一瀾，會不會和蕭軾一個下場？
事實上秦洛這個時候心情還有點飄，彷彿找不到著落點。
當時蕭軾提出的條件，秦洛以為卓一瀾會妥協。
結果呢？